>说完,许大茂似乎觉得已经把该说的都说了,便不再理会仍愣在原地的娄小娥,转身径直走进卧室,“砰”
的一声关上了房门,留下娄小娥一个人在客厅里,茫然失措。
此时此刻,娄小娥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错在哪里,更无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郑建设之前说过的那些话,对她来说就如同耳边风一般,转瞬即逝。
她压根儿就没有想过自己需要回娘家解释什么,只觉得许大茂刚刚才做了检讨,怎么还敢对自己脾气呢?难道他就不怕再被批斗吗?
第二天,大院的人都像忘记了昨天的事情一样,依旧早起洗漱上班,郑建设也不例外。
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房间里,许大茂缓缓睁开眼睛,他的眉头紧皱,神情异常凝重。
他匆匆忙忙地起床,甚至来不及洗漱,便拉着娄小娥匆匆出门。
一路上,两人都沉默不语,娄小娥对许大茂昨天的行为依然心存芥蒂,完全没有注意到他那凝重的表情。
当他们到达娄家时,许大茂只是简单地向娄母打了个招呼,然后询问了娄父的去向,便脚步匆匆地朝楼上走去。
他的步伐显得有些慌乱,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亟待解决。
进入娄父的书房后,许大茂看到娄父正坐在书桌前看书。
他深吸一口气,稳定了一下情绪,然后说道:“爸,我带小娥回来了,我想跟您说点事情。”
娄父抬起头,看着许大茂,他的语气十分平淡:“好啊,大茂,我们翁婿也好长时间没见了,正好可以一起聊聊天。”
然而,许大茂接下来的话却让娄父始料未及。
只见他突然带着哭腔喊道:“爸,小娥闯大祸了。”
“爸,我委屈啊!”
话音未落,许大茂的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涌出,他坐在椅子上,身体微微颤抖着,泪水不停地流淌。
虽然,娄父不喜欢很讨厌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小女儿作态,但是听到许大茂说娄小娥闯祸了,也不得不重视起来。
娄父慢慢地走到许大茂身边,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大茂啊,有什么委屈就跟爸说出来吧,别憋在心里,爸一定会给你做主的。”
许大茂听到娄父的话,身体微微一颤,然后像个孩子一样抽泣起来。
他一边哭一边诉说着自己的苦衷:“爸,我知道小娥她很单纯,所以我一直都不让她和大院里的那些人来往。
可是她根本就不听我的话,总是趁我白天上班的时候,偷偷摸摸地去和他们接触,还认人家做奶奶。”
娄父听了许大茂的话,不禁皱起了眉头。
他心里暗自思忖着,一个大男人怎么会为了这么点小事就如此伤心呢?
然而,还没等娄父开口询问,许大茂就迫不及待地继续说道:“爸,您可知道和小娥来往的是什么人吗?那可是个假冒烈属的罪犯啊!
他曾经被公安判过刑,而且还在院里作威作福,自称为老祖宗,整天算计着全院的人给他养老呢!”
许大茂越说越激动,他的拳头紧紧握起,牙齿也咬得咯咯作响,嘴里不时出“呜呜呜”
的哭声。
娄父没有说话,许大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