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瑟抖的刘光福,再看看屋里被砸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又看看坐在床上喝着闷酒的刘海忠。
他并没有理会刘光福,而是满脸狐疑地凝视着刘海忠,开口问道:“老刘啊,到底生了啥事啊?你咋这么大的火呢?”
然而,刘海忠却像个闷葫芦似的,紧闭双唇,对他的询问置若罔闻,只顾闷头喝酒,那阴沉的脸色仿佛能滴出水来。
眼见刘海忠这副模样,他心里愈焦急,连忙追问道:“老刘,你今天去工厂,光齐到底是咋跟你说的啊?”
可无论他如何追问,刘海忠始终一言不,只是不停地灌酒,仿佛那酒是他唯一的寄托。
就在这时,二大妈突然凑过来,将易中海拉到一边,压低声音说道:“他一大爷,你就别问啦!
光齐和他媳妇跑啦!”
“啥?跑啦?跑哪儿去啦?”
易中海闻言,如遭雷击,失声惊叫起来。
二大妈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道:“工厂里的人也不肯说,就只说他们去支援建设了。”
说完,她便不再理会易中海和闫阜贵,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易中海和闫阜贵听到二大妈的话后,脸上露出惊愕的表情,两人对视一眼,都被惊得合不拢嘴,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他们怎么也想不通,刘光齐为什么会突然跑路呢?难道在这个世界上,还有比四九城更好的地方吗?
而此时,院子里的人们听到“跑了”
这两个字,就像被点燃的火药桶一样,瞬间炸开了锅。
大家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原本安静的院子里顿时响起了嘈杂的声音。
“这光齐为啥要跑啊?”
有人不解地问道。
“是啊,太不应该了!
二大爷为了他结婚,可是把所有的钱都花光了啊,他怎么能说走就走呢?”
另一个人附和道。
“我看啊,这刘光齐就是个白眼狼!”
又有人愤愤不平地说。
“光齐怎么说也是干部,怎么能这样做呢?”
“是啊,好歹和家里说一声啊!”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傻柱站在门口,一脸得意地说道:“我早就说过吧,这事儿肯定是家贼干的,二大爷还不相信呢,这下总该相信了吧!”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嘲讽和不屑。
“我看他就是个白眼狼,跑了就算了,还把家里东西洗劫一空,这算怎么回事呢?”
“这读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还干部呢,我看就是禽兽都不如。”
傻柱今天打扫了一天的厕所,不仅身体疲惫不堪,还被人举报了三次,心中自然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气。
此刻,他将所有的怨气都泄到了刘光齐身上。
在傻柱的带动下,院子里的人们对刘光齐的那份好感瞬间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对他的指责和谩骂。
各种难听的话语如潮水般涌向刘光齐,“家贼”
“白眼狼”
“畜生”
等等,这些词汇不断地从人们的口中冒出。
然而,这些话语却像一把把利剑,直直地刺进了刘海忠的耳朵里。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