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他以娄家人自居,他这次突然改口说报警。
许大茂露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说道:“我也没有说错啊,你就是淫妇,傻柱是奸夫啊!
所有人都知道啊!”
说完仿佛是证明自己没有说错,继续说道:“不信你问院里的人,他们在厂里上班的人都知道!”
娄小娥看向围观的人,虽然他们什么话都没有说,但是从他们眼神就能看出,他们都很认同许大茂的话。
娄小娥只觉得脑袋‘轰’的一下,一片空白,脸色更加的苍白,眼神中露出恐惧和愤怒。
他嘴唇哆嗦着说道:“许大茂,你敢污我清白,我要报警抓你。”
许大茂听到这话,并没有害怕,反而一脸的无所谓,仿佛在说:“你去报吧!”
娄小娥有些疑惑,他不明白许大茂为什么不怕,难道有什么依仗。
然而,还不等他想明白,许大茂就给他解惑了,也给他一记重击。
“这又不是我传出来的,是你的奸夫,厕所战神,傻柱说的,要抓也是抓他。”
听到许大茂的话,娄小娥仿佛是被施了定身术一样,呆立在当场,嘴里喃喃道:“你胡说,这不可能?”
许大茂仿佛是知道娄小娥不相信似的,继续说道:“我的话你不相信,你可以问问全院人,他们可都知道的。”
娄小娥再一次把眼神投向院里人,但令他失望的是,院里人依旧是那副“许大茂说的没错”
的表情。
这让娄小娥一时难以接受,更加不敢相信,他嘴里不断说着:“为什么,怎么会这样?”
“所以啊,现在厂里乃至附近几个街道,都知道你和傻柱就是奸夫淫妇。”
许大茂没有理会娄小娥的样子,继续总结道。
娄小娥现在有那么一点明白,娄家为什么和自己断绝关系了,更是懂了一点父亲那极度失望的眼神。
而且他也想起了自己和许大茂结婚的初衷,以及结婚时父亲的对他告诫。
但是,这一切都太晚,木已成舟,无可挽回了。
“这就是你找的,比我强百倍千倍的男人,一个奸夫,一个扫厕所的,轧钢厂的一个笑话。”
许大茂说这话时候,有恨铁不成钢的痛心,有报复的快感,有仇恨有悲伤有讽刺,唯独没有对娄小娥的同情。
说完这话,心情低落的走向了后院。
娄小娥听到那些带有侮辱的称呼和许大茂讽刺的语气,没有说话,转头默默往屋里走去。
只不过有人不愿意放过他,那就是于莉。
“喂,娄小娥,我以前觉得你破坏我和郑建设的姻缘,是你心眼坏了,今天看来不仅心眼坏了,就连眼睛也是坏的。”
“要不然也不会抛弃许大茂,找了个打扫厕所的,还把自己‘娄小姐’的名头给丢了。”
所有人都没有说话,静静听着于莉对娄小娥嘲笑,眼神有些复杂,不知道在想什么。
老太太打开门,怒吼道:“于莉,你够了。”
他之所以现在才出来维护娄小娥,完全是被娄家断亲的消息给震惊到了,更是被傻柱和娄小娥那奸夫淫妇的‘帽子’给吓到了。
大家以为老太太出来维护娄小娥,于莉应该收敛一点,但是于莉脸上一丝惧怕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