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尚未历练没有饱受风霜的世家公子般。
“啪”的一声，小石头展开折扇。
虚无白帝一下子就愣住了。
以他的境界，竟然看不出折扇的级别！
而且，这折扇的扇面虽然没有任何图画，可是却蕴含着极为强大的空间之力，似乎是自成一方世界。
要明白。
空间和世界是两码事。
世界的组成自然是需要大量的空间之力，可也不仅仅只有空间之力。
这种程度，就算是虚无白帝自问，也断然无法做出来。
将一方世界存入一把小小的折扇之中？
锻造这把折扇的人究竟是谁？竟有如此通天之能。
“看到了吧，我师尊做的。”
看着满脸呆滞的虚无白帝。
“现在知道为什么我不需要你的传承了吧？”小石头收起了折扇。
虽然还有其他的，但小石头觉得已经没必要了。
而且……太打击别人了也不太好。
对方看上去是上古时期的前辈，总得要尊老爱幼一点，而且……年纪大了，承受能力可能不太好。
也确实不需要别的证明了。
光是这把折扇。
虚无白帝就能够确信对方口中的师尊在空间一道的造诣比他要高得多，甚至于还不仅仅只是空间一道……
想着刚刚自己还在说教……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用到虚无白帝身上或许才更加准确。
咳咳……
虚无白帝咳嗽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虽然本帝不如你的师尊，不过空界珠依旧对你有着极大的作用。”
小石头半信半疑的盯着虚无白帝。
只听虚无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