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刻意强调了“保住性命”四个字,目光如电般扫过几个带头抗议的核心族人,尤其是那些心向水户门炎、不明家族当前真正危机的顽固分子。
他向前一步,几乎是用只有身边几个心腹才能勉强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低语道:“都给我清醒点,想想我们现在的处境,想想炎长老干的好事,他给我们家族惹了多大的祸事,他的罪证把柄都还在人家手里攥着呢!你们以为我们能跟人家讨价还价?哼!想找死吗?!
看看他的实力,看看他的手段,你们真以为,他不敢把我们都留在这里?别忘了,这里可是风之国边境沙漠。
若是被砂隐的漏网之鱼‘偷袭’,导致水户门忍者‘不幸’全军覆没,有谁能证明不是砂忍做的?
想想那些‘意外’死在撤退路上的炎长老一脉的忍者和死士,你们也想不明不白成为慰灵碑上的英雄吧?
还是说,你们想要拉着整个家族给炎长老陪葬?!”
他的这些话压得很低,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惧和赤裸裸的死亡威胁。
这番话如同烈日下的冰水,瞬间浇灭了那几个核心族人眼中的怒火,取而代之的是深入骨髓的恐惧和惨白如纸的脸色。
他们这才想起了刚才那些蹊跷的“意外”死亡,想起了大长老私下透露的水户门炎那些足以让家族万劫不复的罪行,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让他们浑身冰凉,再也不敢看海野佐助一眼,甚至连愤怒的表情都强行压了下去,只剩下惊恐和顺从。
水户门田看到震慑效果达到,心中稍定,他重新挺直腰背,面向海野佐助,声音恢复了“正常”的恭敬,甚至带着一丝谄媚:
“佐助大人!战利品您尽管收取,我们水户门一族,对您的分配绝无异议,能追随您取得如此辉煌胜利,是我等毕生荣幸,些许战利品,不足挂齿!我等只求能将功折罪,为木叶效力!”
将功折罪四字,他咬得格外清晰,如同在签订一份无形的投名状,暗指愿意配合扳倒水户门炎,换取家族的存续。
说完,他再次深深鞠躬。
在他身后,那些水户门忍者,无论心中如何不甘、恐惧,或是愤怒,在大长老的严厉呵斥和那无声的死亡威胁下,都只能强忍着屈辱和怨恨,深深地低下了高傲的头颅,将所有的怨恨死死压在心底,不敢再表露半分。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抑和屈辱的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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