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于你,你还真觉得配得上我,能做我丈夫了?!段郎,今日咱们的事藏不住了,我便杀了这丑恶鬼,你带我回大理
好不好?”
段正淳强行稳住真气冲击穴道,叫道:“宝宝!我对你一向真心,这你是知道的。钟谷主终究是你的丈夫,岂能为你我之私情,让你蒙上‘杀夫的恶名?若如此,你以后何以处事,何以为人?为了宝宝你的清名,我段正淳宁
死不能让你做这等事!你若杀钟谷主,我这辈子不再见你!”
“段郎你......就听你这冤家的......”甘宝宝听了,又是无奈,又是甜蜜,喝斥道,“钟万仇你听着!今日我看在段郎的份上不杀你,但你以后不许再踏入我寝屋一步!听到没有?!”
钟万仇只气得脑仁暴跳,哪里会在意自己的生死,悲声怒道:“这万劫谷是我钟家世代相传的祖业,我想进哪间屋子就进哪间屋子!”
甘宝宝同样大怒,不敢相信对方竟敢还嘴:“这是我的寝屋,与你有什么关系!”
听着两人争吵,段正淳也不说话,一阳真气如剑如凿,灵动变化间,不过盏茶功夫,竟将白决留下的真气冲散,穴道解开,后怕地看了外面一眼,似要看到白决的身影,待到甘宝宝欣喜地走到他身边,段正淳才松了口气,自
地上捡起甘宝宝外衣给她穿上,又将自己的衣服捡起穿上,走到钟万仇面前,抱拳躬身一礼:“钟谷主,我与宝宝,是少时真心,只因旧情难忘,这才对钟谷主多有得罪。这些年承蒙你照顾宝宝,段某实在感激,如今做下对不起
你的事,无颜再踏入这万劫谷中一步......告辞!”
说罢,段正淳深深看了一眼甘宝宝,竟是径自飘身而去。
出了房门,这才发现自己带来的“耕读”二将傅思归、朱丹臣被点了穴道,月色下静立庭中一动不动,两人甚至连自己的熟铜棍、判官笔都刚刚举起,明显是发现白决,刚要出手时就点了穴道,段正淳心中一阵发寒,整个大
理中可没有这般高手:纵使天龙寺诸位高僧,败自己这两个家臣容易,可却没有本事能让这两个家臣,连起手武功都使不出来。
心中后怕,段正淳解了两人穴道,发现白决遗留真气,与一阳指真气极为相似,中正阳和,心头更惊,低声唤傅、朱两人快走,也顾不得解释,想要早日回大理,与保定帝、天龙寺众高手,查探白决身份。
“此人......此人莫非是那延庆太子一脉的余孽?”
白决不知段正淳的胡思乱想,他只是见到段氏高手使唤一阳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