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壁服务区的充电桩刚启动,阿黄就注意到国网快充桩的功率显示“120kW”。“比武汉的充电桩快30%,”他摸着宁德时代电池的散热孔,温度比在市区行驶时高了5℃,“604AH容量,充到80%正好够跑剩下的210公里。”甘雨举着平板画充电枪与车身的连接点,笔尖在“自动前门内摆门”的液压杆旁停顿:“这结构跟璃月的水车连杆原理相通,都是靠压力传动。”
服务区的热干面摊飘来香气时,芙宁娜正对着车载电视学楚剧唱腔。“长沙的臭豆腐据说比武汉的臭3倍,”她往嘴里塞着赤壁鱼糕,突然指着窗外笑,“你的车在湖南的服务区里像个异类!”阿黄顺着她的视线望去——绿色的中山公交涂装在一众灰黑色的货车里格外扎眼,后门的塞拉门在风中轻轻晃动,像片眨动的绿叶。
重新上路时,阿黄切了首《黄昏海岸线》的原声版。舒缓的旋律里,钟离先生翻开怀表,内侧的“光绪二十六年”字样与中控屏上的“2025”年份在阳光下重叠。“从武汉到长沙,”他指尖划过表盘,“光绪年间需乘3天帆船,如今车轮5小时便能抵达,倒是应了‘坐地日行八万里’的意境。”神里绫华突然指着窗外:“那是京广高铁的CR400AF!”阿黄立刻减速,红米Turbo 4Pro的慢动作模式把高铁与公交并行的瞬间拍得无比清晰——钢与铁的邂逅,快与慢的交响。
车过岳阳时,洞庭湖的水汽混着稻花香飘进车厢。几人把车窗开了道缝,风里的湿度让红米Watch5的传感器轻轻震动。“时速85公里时,续航掉了18%,”他盯着能量回收表,“比官方数据还省5%,看来宁德时代的电池在南方更耐用。”胡桃举着Mate60 RS拍湖面,卫星模式下的公交像片绿叶漂在金色的稻浪里,与远处岳阳楼的飞檐形成奇妙的构图。
长沙绕城高速的指示牌刚映入眼帘,车厢里突然响起欢呼。阿黄转动方向盘时,自动前门的内摆门发出轻微的“咔嗒”声——这是他在中山进站时听了无数次的提示音。“还有45公里到橘子洲,”他指着导航上的岳麓山轮廓,“长沙的公交用的是中车时代电动TEG6129EV06,跟咱们的车一样长12米,不过他们的涂装是橙色的,像湘绣里的朱砂。”
傍晚的霞光染红天际时,中山晓兰HA6120BEVB11驶进长沙市区。绿色的车身掠过黄兴路步行街的霓虹灯,与路边的橙色公交擦身而过,像两抹流动的调色盘。阿黄把车停在橘子洲停车场时,轮椅存放区的行李已经码得整整齐齐——甘雨的画筒靠着胡桃的拍立得相册,钟离先生的公文包压在神里绫华的围巾上,像堆会讲故事的积木。
众人下车时,塞拉门的液压杆发出熟悉的嘶声。胡桃突然举着拍立得冲向晚霞,红色裙摆扫过车身的绿色涂装,画面里中山公交的“暂停运营”标识与长沙的“橘子洲头”路牌在暮色里重叠。阿黄摸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