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谢明宇说道:“这太过了吧?”
“他这也只是表明个态度罢了。现在和人争斗,拳来脚往的都是些鸡毛小事,真刀真枪那才是真火气。不过在刀枪面前,再高明的拳脚也会显得格外无力,只是拳脚功夫对个人健康而言,却是很有益的东西。”
这话的道理简洁明了,就如同在饥饿面前,金银和饭粮一样,随着外界情势的变化,意义也自不同。不是说高下有别,而是说在什么样的条件下,那种选择才是最优,这才各有不同。在闹市,金银的意义自然远大于饭粮;而在一望无际的大沙漠,在孤独和饥寒交迫的人面前,那些金银又有什么用呢》不当吃又不当穿,饭粮才来得更有意义。
过不多时,杨彦之手中拿着一个锦盒进了正堂,在椅子上坐定之后,唤亨亚日到了身畔。然后他对几人说道:“却不是我故弄玄虚,祖上对此一直有着规矩,要不假人手,亲收亲传,我却也不好违背。”说完,又拍了拍锦盒,对亨亚日道:“如今,我就要把它传给你了,之后就交由你来保管。至于如何处置,自然不是我能置喙的,也不必拘泥于老一套,妥善保管就好,相信你也必能珍视与它。”
说完,杨彦之先把锦盒打开,给众人展示了一眼,却见内里古色古香的是一部手绘拳谱,封面上书四个大字——太极拳经,只薄薄的一册。展示完,杨彦之又把锦盒和好、扣严,珍而重之的把它交到亨亚日手中,口中说道:“如今,它是你的了。”
亨亚日行了一礼,接过锦盒后,口中回道:“多谢伯父看重,侄儿必不负重托,不违传统。”
杨彦之笑着道:“这我自是放心的。”转而又说道:“你先把拳谱收好,我们马上就要出发了。就先从我们周边熟悉的地方起,在一点点的向外走。珠港也并不多大,用不了几天就可以走遍,只是我们走的会细致一点。”
亨亚日先告辞离开,捧着这锦盒回到自己的房间,想了想,在这里无论收拣在哪里,对于有心人来说,差别都不大,但也不好就这么明着放在桌面上,还是把它收在自己日常放文具的随身小包里才妥当。亨亚日于是把锦盒放入包里,又整了整包口,放下心事后,又出门朝正堂去了。
众人汇集后,分乘了两辆马车,依然是杨、葛二人在前,谢、亨二人在后,马车起动后,向前缓缓进发。葛自澹原本的意思是不用乘车的,走到哪里就是哪里,带车未见得能有多大用,而杨彦之的意思则是,那些人闲着也是闲着,帮帮忙,自家却要方便不少。另外有些地方看的价值并不高,就像沿途的那些民宅民居的,坐车过去更节省时间,这样的话,在自己感兴趣的地方才好有更多些的时间停留。葛自澹自也欣然同意,这考虑的却细致。
珠港这种地方,作为殖民者的格里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