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有那样的机会。所以说,也不好把它看的太过了。再说这东西现在的意义也有限的很,只要有把枪,什么问题都解决了,哪里还需要得了它,而且还耽搁时间,对人说出来甚至都有点像是笑话一样,现时我们杨家就有子弟把它当作笑话一样来看。”
葛自澹说道:“杨兄也不必过谦,只是那些人没有体味到它的好处罢了。好,不说这个了,之所以这么要求亚日,先前说的只是一个方面,另外就是讲的做人了,只是没能明说。切莫要降低了对自己的要求,如果觉得没人注意,甚至是没人在意,就有意无意的自己也无所谓起来,那样的话,自己做人的底线也只会越来越低,待到低无可低,甚至没有了底线之时,人就会无所敬畏了,这却不是师生之道。以前先生教授弟子的时候,不管使用与否,都是要有着戒尺的,只这戒尺的用意在哪里呢?除了本身的惩罚或者惩戒外,还有一层训诫、警示的意义。戒尺在场,除了有教、有着权威纠正之外,自然也说明这中间是存在一条线的,否则何时适用就会成个问题。另外一层意思也是时刻提醒,提醒你不要超越这线,否则你就会受罚。这其中的这条线,要是说成先生对学生的要求也是合适的,就是戒尺存在的意义。现在虽说行事上有些变化,但其意义是不变的,我和亚日之间行的是古礼,要纯粹只是教授学校的那些,要我教他这件事本身的意义并不大,我也未见得就比学校里的那些教习更好。所以也就借着这件事,提醒一回亚日,算是借题发挥了。”说完葛自澹和杨彦之相对而笑起来。
亨亚日自是不敢马虎,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于是赶紧应声回道:“先生、伯父,我都记下了。”
不过,杨彦之似是不肯放过他一般,问道:“你早先想说的是什么,但说无妨的。“
亨亚日抬眼看了一眼葛自澹,见他并没有什么表示,于是就回道:“我想说的其实是学习方法,就是学习拳经本身的方法。对我而言,靠口诀和画像理解起来做实在是有些困难,而且学的进度也会很慢。”
杨彦之歉意的说道:“这确实是我忽略了。念头起的太急,没有细想过亚日是从没接触过这方面的事,看起拳经来,自是非常的不易,甚至其中的好些名词他都不晓得代表了什么意思。”说完还自失的一笑。
亨亚日接口道:“我想说的却不是这方面的事。却是后来我想起先生早先叫我读书的时候,对不理解、不明白的东西不必太过在意,先记下就好。待到日后,不管是学习到还是经历到,总是会解开的。而解开之时,自己对原先不解地方有所思、有所想的印象就会更加的深刻,从而会强化自己对那些问题的认识,理解得也会更全面一些。我就在想,这个方法是不是同样可以用在这个上面呢,所以我也就不求甚解的往下读,只是记住了经上面的内容就行。可惜的是,醒悟得晚了些,那会儿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所以记得也有限,没能把整本都记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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