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当然了,你身边行商的和打打杀杀的人不缺,这些人也各有长处,也是必不可少的,日后自然也能派得上用场。能不能用、怎么用、怎么做,你一贯也是有主意的,等以后生意上了轨道的时候,或你最重要的事情说不得就是在这选人和用人了。这世上的钱总是赚不完的,也赚不够的,自己也不好把别人的路都堵死了,但在涉及到自己的根本之事时,却要谋划好。什么时候该隐忍,什么时候又绝不能手软,把握好后,自然没有不成的道理。”
杨彦之若有所思的,一时没有搭话,而葛自澹也暂时停下了话语,场面一时冷清。杨家的生意并不小,他当然也知道葛家同样也是有着自己的生意经的,而且也很大,只是一个沿海,一个内地,除了偶然间有族人结亲才得相识之外,其余的并没有更多的交际。至于葛自澹的背后和经历他也是熟知,早先还误认为是因不得家中的扶持,有点假清高的意味,不成想是他自己偏狭了。后来明明有更加可靠和强力的背景,依然能够隐忍不发,安于西席,实在是非不为也,实不屑耳,这也是使他真正折服的地方。只是日后相交,他也越发的感觉到葛自澹的深不可测来。而自己作为被家里派出到余斛来独当一面之人,除了父亲多方使力之外,也是要靠自己有些确实的本事能服众才好。眼界、品位、阅历、处事等等是有的,但限于守成多过开创,早先家族事业重心始终在内陆。而自身又多也只在内陆行走的缘故,眼光和人相比,相差的何止是一点点,这都不是用钱可以买来的东西。自怨自艾之余,还分外为自己的际遇感到庆幸,庆幸的是能遇上,还能成为朋友,更何况这朋友还有些出山的意思。两相结合,利益捆绑,实在是再好也不过的事情了。或他自身能看轻这利益,不在乎这些得失,但他所关切的人和事,总是少不了的,那些都是少不了利益相干的,更何况眼前就有他推出来的一位。想到这里,杨彦之似是一下子心情好了太多,心下念道:我们杨家还是有些好东西可以拿出来的。
继而,杨彦之说道:“和你商量一下后面的行程,想的是年前主要在珠港本岛这里多转,年后这边稍转之后,重点是去埔门那边,只那边就要小得多,顶多一两天就足够走个遍。”
“这地方你更熟,依你的安排就是,不过我们最迟初七、八的就该启程了的。”
“怎么这么急?”
“急自然是说不上的,到时亚日就要开学了,新年要去新的班级,学业任务不轻,不好马虎的。”
“好吧,这些都依你。”
“那就定在初五那天,后面再留些时间,我们详谈一回。把事情确定好后,你到时好把严之也叫上,算个见证吧,事情差不多定下了,可以开始之后,我们到时也该出发回余斛了。”
“好。”
事情都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