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亚日招呼谢明宇过来看,葛自澹见情形有异,也凑了过来。只一看内容后,葛谢二人对视一眼,不免面面相觑。少顷,葛自澹指着布告上的画像,也不说话,只看向谢明宇。谢明宇摇了摇头,也没有说话,想来也是识不得画像中的人物。
亨亚日暗咐,看来布告内容多半和明宇叔的身份相差不多,说不得很可能是被人冒用了的。这样看来,明宇叔要是在离高冒冒失失的自报家门的话,还是有一定危险的,想不到他这十多年不曾露面,居然被别人把身份给顶了。这事还真是不好说,你要说是起个同名同姓的别名也就罢了,非要把生辰八字和身份背景也都做的一模一样,这却是要做什么?而且这家伙居然是个匪类逝者,这让明宇叔本人怎么想?这看起来多半还是熟人所为,外人又会有谁知晓谢明宇是谁,又会有谁会去关心世上是不是曾经有过这么一个人。但想来既然冒用明宇叔的身份,想必这身份必有特异的地方吧,只是亨亚日未曾听闻太多明宇叔的过往,对那些自然就不得而知了。
不知道是不是受了这一节的影响,三人在外随意走走的心情大减,匆匆走过些地方,下午不到四时就回了旅馆。只是进屋后,谢明宇让亨亚日在房间里读书,他自己则到葛自澹的房中说话去了。亨亚日其实是有心想过去听一听的,但想到他们所谈之事多半有些凶险成分,自己这小孩子应是无法参与其间的,而且还会成为他们的拖累,带着他有许多的事情反倒不方便去办了。当然了,带着他同样也是会有好处的,就是倘若有意外发生,亨亚日这位小小少年对二人来说,反倒会是一种保护,倒不是说武力方面的保护,而是个人身份上的保护。一般人都天然的不会去想一个正带着孩子的人会去做什么“坏事”,反倒掩护了一些人的意图,当然对好人如此,对恶人也是一样的,端就是看你怎么去用罢了。亨亚日自然不去理会这些,说让干什么就干什么,难道还去反抗不成,又不是什么叛逆少年。
《三国志》本身读起来多少还是有点枯燥无味的,只是早先的人生旅途中铺垫了很多的背后故事,所以里面有很多熟悉的人物,熟悉的事情,看起来就格外的卖力,就是想看看它所描述的和自己所知道的那些,到底是不是有区别,以及区别在哪里。在这能坐起伏案的地方,读起书来的感受才回到以前,能坚持的时间也明显要长得多,很少出现腰胯和臂膀酸麻到自己只想躺下来的感觉。
晚餐罢,出门散步的时候,葛自澹对亨亚日说道:“明天的计划会暂缓一天,小心无大差,免得节外生枝。我们也只是返乡探亲而已,并不想过多的参合到那些事情中去。我和明宇明日会再去打探一些情况,好确定后面的行止,但也不会因此就裹足不前,最迟后日我们该去还是要去的,那你明日还是在旅馆里读书好了。”
亨亚日答应下来,先生的话说的不清不楚的,自己当然不好刨根问底的,到了要说的时候,自然是会说明的。
第二日的时候,日子就仿似又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