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从不曾在家里使用。家里用的多是油灯,偶尔用些蜡烛,当然了,亨亚日并不是未曾见过电灯这些,在工厂,甚至更年幼时随父亲至夏江府时住在旅馆中时,也是见过、用过的,只是偶尔而已,经历的次数并不多。开着灯,亨亚日又投入了看书和笔记中,看的累了,摊开纸,写上一会儿,兹当是休息过了,然后再看。亨亚日长时间的趴坐在桌前,身体也有些困乏,遂站起身来,舒展双壁,扭动身躯,仰天长出了口气。中间却听得门扉响动,似是有人进门的声音,亨亚日起身去看时,见是先生和谢明宇回了旅店,进得屋来。
亨亚日赶紧上前去,给先生和葛自澹分别沏了杯茶,这才站到了一边。
葛自澹指着一旁的座椅,说坐,亨亚日这才坐下。葛自澹说道:“这些日子也只是支应你去做些事,看书,偶尔聊一些闲话,也未曾教你更多,不知你心里是不是有些怨我,说我这只做不教的,只顶着个虚名?”
亨亚日赶紧起身,脸有些涨红,嗫嚅地说道:“先生,自然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