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亚日低头想了一阵小胖子顾子敦和亨旭东、亨辉二位哥哥来,以自己的了解,想想他们该会怎么去想和理解生活呢?是的,他们每个人都同样和自己也是千差万别的,这自然也没有什么高下之分,只是每个人对过往一切的进行总结时的所思所想罢了。想了一阵之后,亨亚日才对葛自澹说道:“先生,我多少有些明白了。因为我之所以为我,就是源于我是不同于他人的存在,我们即使是一母同胞,也会有各自不同的经历,所以我们对很多的事情的想法并不总是一致的。即使是在大方向上一致,但细节上还是会有很多的不同,各自的追求、趣味也不一样。至于我想说的为什么而活和怎么活,可能也会随着我年龄的增长,这些想法或者思考或许也会不停的变换也说不得,这不同于立志等等的,范围可能会窄狭一些,真是无边无际的,更何况对不同的人了。至于当前,就我而言,只能说是做好我目前所能做好的事而已,更多的就是空想了。”
“嗯,我觉得你说的同一个人在不同的时期可能会有不一样的思考,这个想法是很好的,也很贴切。不是说人们就会在这样的一个过程中变来变去的,而是讲,人们会通过不断的调整适应后,让自己的思考、理解和自身更加契合,这才是想问题、做事情的一种好方法。另外,你能这么去想,说明你是实实在在的在想事情,而不是凭空乱想一气的。那么你现在该明白你当下应该做什么,怎么做了吧?”
“是的。”
“那还不快去,难道还等着吃宵夜不成?”
亨亚日忙不迭的逃离了阳台。回到房间的案几旁坐定,亨亚日凝心定神,先把游记记完,再把游记中自己的所思所想,以及和先生的对话都记录下来,也包含自己通过一番对谈的所得都写了下来,同时坚定自己目前时段该做之事,警醒自己万不可懈怠。待得感觉自己已然记完后,亨亚日拿起史书,又继续读了起来,只看起来似乎更加卖力一样。
第二天的生活节奏继续,只是三人用完早餐后并没有再出门,而是留在秋田居里等消息。葛自澹和谢明宇大部分时间都在阳台上用茶、说话,亨亚日则留在房中用功啃书。
社会活动家酒井至研教授终于在午后二时的样子打来电话,是老板娘小秋田夫人上楼来叫后,葛自澹下楼去接听的电话。却原来是由于议题分歧争议严重,议事日程原本是准备取消的,说是不具备议事的基本门槛,只是后来有大人物听说之后,发了话,议会这才抱着让大家先讲一讲,各方各抒己见,自己也好全面收集信息的态度,才最终确定下了明日的议程照旧。因为社会影响不小,旁听的席次竞争也很激烈,事情一确定下来,后面就是参加辩论的和旁听的席次问题,旁听的事被放在最后。不过好在酒井教授有一定的影响力,教授的名头在当下也很有些含金量,再则旁听的席位并不那么关紧,所以他也适时顺利的把几人旁听的席次搞定,这才来电话通知。正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