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请先生为吾筹算一二。”
“如今董公踌躇两难,王国与皇甫嵩何尝不是如此?谁都难撤,也谁都不敢撤……”
李儒点头,上前指了指舆图上的陈仓:“陈仓被围八十日,若按常理,围城两月不克便该速速离去,王国等人拥十万众远道而来,粮草损耗极大,怎会在陈仓耗这么久?”
董卓缓缓点头:“王国也是想撤而难撤……韩遂与马腾与其不睦?”
“王国与之韩遂、马腾,正如公与之皇甫嵩、盖勋。”
李儒继续分析道:“天子已不在雒阳,又有朝廷大军整装以待,王国等寇耗费粮草无算,本早就该退回凉州割据自守……但他们谁都不敢先退,其惧也如公与之皇甫嵩。”
“……茅塞顿开啊……”
董卓长长的吐了口浊气:“不知当如何使王国速退?”
“公只需遣人向韩遂、马腾许诺,任其割据凉州,让其弃暗投明斩杀王国,并保举二人为将……王国必退。”
李儒又指向了皇甫嵩所在的美阳:“王国退兵,皇甫嵩必会追击以争战利。董公只需与韩遂约定,任由皇甫嵩与王国两败俱伤,董公便可与韩遂两利。”
“哈哈哈……先生之才怎能做方士?”
董卓抚掌上前,从怀里摸出紫绶金印:“董某拜先生为司空祭酒,为吾掌印谋事!”
李儒那死寂的眼里似乎有了些许光华,但仍低头道:“儒犯过大罪,恐难做官……”
“罪?”
董卓大笑着把金印塞到李儒手里:“哈哈哈……罪算得什么……”
李儒张了张嘴,但终究没再说,只躬身接印拜下。
……
几天后的一个夜晚,叛军突然一分为三。
韩遂和马腾的部队离开陈仓兵分两路,分别去往北边泾阳和西边天水方向。
王国本部人马仅剩了不到两万人。
王国叛军赶紧撤围离开陈仓,而此时皇甫嵩抓住了良机,快速出兵攻击正在撤军的王国。
原本不见得能追上,但王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