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陛下,产房不吉利,您……”
“什么不吉利,谁都是从产房里抱出来的?有什么不吉利的。”
话都还没说完,人就已经进了产房了。
他蹲在沈昭宁的床前,握住她的手,一脸疼惜,“昭宁,疼不疼?辛苦了昭宁。”
“我不疼,是真的一点都不疼,都还没反应过来呢,就生完了。”
“真不疼?”
“真的,你问问她们,我进产房后没多久,就生了。”
谢奇文将脸埋进她的手心,“那一定是老天对你这几年吃的苦的补偿。”
“是吗?”她问:“孩子呢?”
“孩子在岳母手里呢,咱们的孩子很好看,辛苦你了。”
“恭喜你啊,又当父皇了。”
“也恭喜你,当母后了,将来还要仰仗娘子好好教导这孩子,指望我教导,那真是废了。”
“去去去,哪有你这样说话的。”
“我说的是实话,你不知道,丞相他们很早前就开始操心孩子的教育问题了,生怕朕的儿子给朕教废了。”
沈昭宁被他的说法逗笑了,两个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后,她沉沉的睡了过去。
皇子诞生后,前线连连传来捷报,镇国公带着其子和薛家的儿郎,连破大氏十座城池。
大氏派来史臣求和,并且愿意派出公主和亲。
谢奇文谢绝了和亲公主,并索要了他们五座城池,万匹好马。
大军班师回朝,镇国公紧赶慢赶,还是没赶上孩子的满月宴。
孩子满月宴的时候,他下旨将这唯一的皇子封了太子。
坐完月子后,谢奇文果真如当初承诺的那般,让沈昭宁抱着孩子回娘家去住了。
镇国公赶回来后,先是在朝堂上论功行赏,他已然封无可封,谢奇文就封了沈昭宁的兄长,忠勇侯。
又封了她的小侄女儿为长安县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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