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在血魔宗正式弟子们的眼中，不过是可以随手打杀的奴隶。
他下意识往后站了站，打算先观察着其他人的表现。
大部分杂役弟子，很难让测灵石产生多少反应，唯有一些资历较深的老杂役，能让测灵石产生一两道光芒。
这时，林凡留意到，王彪已经上前，将手搭在了测灵石。
原本黝黑的测灵石，很快就绽放出二道乳白色光芒，而且足足持续了几个呼吸时间。
“聚灵境二品，勉强还可以。”
黑衣弟子瞥了一眼王彪，漫不经心说道。
“多谢师兄。”
王彪面色一喜，随后恭恭敬敬退了下去。
他刚刚离开，一个咳嗽的少年杂役弟子就走了过去，林凡一眼就认出，这个杂役就是跟随王彪进屋的那个少年。
只是和前几天相比，他的气色变得更差了。
他伸手搭在测灵石上，可是过去半天，都没有任何的反应。
留意到少年面黄肌瘦的样子，黑衣弟子戏谑一笑，道：“下一个。”
不久后，冯灵就走上前去。
测灵石再度绽放出二道光芒，让众人投来羡慕的眼神。
很快，就轮到了林凡。
林凡抬手握住测灵石，触感很是冰冷。
他刚刚经过观察，所有人握住测灵石都是在几个呼吸后才产生相关反应的，最快的是三四个呼吸，而最慢的则是七八个呼吸。
林凡默默等待片刻，直到黑衣弟子脸上有了一丝不耐之色，他才催动一丝内力，自手掌没入到测灵石中。
下一秒，漆黑的测灵石绽放出一道乳白色光芒，足足持续数息之后才缓缓地散去。
“还不错。”
黑衣弟子瞥了林凡一眼，忽然开口道。
林凡原本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他对着黑衣弟子拱了拱手，这才退回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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