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嘛，变来变去很正常。”
郑成理所当然道。
旁边，石山拿着本子默默将二人的话记下来。
“这位师兄，我是黑木崖的弟子，若王长老有什么吩咐的话，还请他知会眉师姐一声，这样会比较好一些。”林凡不卑不亢道。
他话音刚落，气氛陡然变得紧张起来。
“你……”
玄衣男子面色一沉，身后其余几个弟子纷纷上前，直接将林凡和赵望同时围了起来。
“住手！”
这时，一个人从天而降，像是陨石那般重重砸落，震得地面剧震轰鸣。
烟尘散去，显露出一个瘦削的身影；他穿着一袭灰衣，领口绣着似哭似笑的人脸图案，面容枯槁，眼窝深陷，瞳孔幽绿如毒蛇，整个人看上去阴狠无比。
“王长老。”
玄衣男子几人纷纷行礼。
“糟了。”
林凡心头一紧，只觉得浑身有些发凉。
赵望也是脸色一变，悄然后退了好几步，恨不得找一个地缝躲进去。
“听说有人违逆我的命令。”
王海灰袍空荡，冷冷的看向林凡，一股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
林凡眉头微皱，却还是恭敬的开口道：“不知我做错何事，需劳烦王长老亲自登门。”
“你没错。”
“错的是你成为血符师，但凡有一丝嫌疑，我都不会放过。”
王海眼神凶狠，道：“跟我走。”
林凡恍然大悟，自己成为血符师，多半引起王海一丝怀疑。
就算是一丝怀疑而已，王海抱着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想法来找自己。
他下意识握拳，攥紧了掌心的几张符箓，可感受着那迎面笼罩而来的可怕气息，还是让林凡放弃了出手的冲动。
光从气息上来看，对方就比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