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笑了笑，继续道：“这符箓轩过于空荡，有人使唤更方便林师制符。”
看着对方如此刻意讨好自己，林凡却没有领情，摇头道：“不必了。”
杜长老点了点头，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径直退出了符箓轩。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林凡神色平静，如今整个血魔宗都在掌控中，他不再需要借助汲元来打掩护。
况且，自从上次眉师姐死后，他内心最深处，还是有着一丝难以言明的波澜。
“这人办事效率不错。”
“短短几个月，就搜集了上百部有价值的古籍。”
林凡轻声自语。
符箓轩里面收录符文图案的书籍数量很多，可在他每日的抄录之下也会越来越少，所以就需要派人搜集更多的的书籍。
林凡留意到杜长老的办事能力，就让“宗主”指定他为符箓轩搜集各类所需的古籍。
当然，不仅仅是收录着符文图案的古籍，还包括着记载着诡异和神像等字眼的杂书。
林凡也想弄清楚，修炼遇到的变异，以及那神秘未知的神像，究竟都是有着什么样的来历？
或许一些古书里，就会有着自己需要的答案。
可遗憾的是，林凡翻看诸多书籍，却始终没有寻到相关的内容。
如此想着，林凡又随手取出一部古书，这是刚刚杜长老送来的书籍之一。
他粗略翻看起来，可内容却毫无价值，就连符文图案也只收录着一个。
就在林凡准备翻阅下一本的时候，忽然几行细小的文字，引起了他的注意；天地残缺，境界越高者，越容易变异，神像是灾厄也是新生，不可名状者永世沉沦。
“变异、神像、灾厄、不可名状”等字眼瞬间吸引林凡眼球，可任凭他如何翻找，都没有任何后续的只言片语。
像是有某个神经错乱的存在，稀里糊涂在书籍最后一页增添了突兀的几笔。
林凡目露思索之色，旋即又查看起其余几本古籍。
遗憾的是，剩余书籍并没有提到类似的内容，反倒是其中一本杂谈奇录的内容，让林凡多看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