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的想法应该也和奴婢一样。”
她的语气很是坚定。
当初在造纸楼，自己是一个不起眼且随时能让人拿捏的奴隶，是林凡给了自己活下去的希望。
得到对方肯定的回答，林凡有些哭笑不得。
对于别人来说，能够活着离开凌霄宗，简直是梦寐以求的事情，可夕云却斩钉截铁拒绝自己给的这个机会。
林凡既感到一丝欣慰，也感到一丝遗憾。
最为重要的是，他也无法确定，自己能继续留在凌霄宗多久。
一旦他离开凌霄宗，赵梦雨还能靠着强大的资质和能力自力更生，而夕云和杨灵则失去靠山后果难料。
林凡思索片刻，道：“其实，你可以好好再考虑一下。”
“无需考虑，奴婢不会离开主人的。”
“可我终有一天会离开。”
林凡轻叹一声，道。
夕云一怔，突然道：“那奴婢就守在这里，等主人再次归来那一日。”
望着面前这个坚强的女子，林凡心头一暖。
窗外夜色更深，烛光之下两道人影，又再度交织在一起。
直到天色微亮，女子彻底精疲力竭沉沉睡去。
随后的时间，林凡开始命人搜集三眼神蛟需要的各种妖兽精血，同时又利用更多的空闲时间，继续指导着三女的修炼。
在他的再三指点下，赵梦雨自然不用说，夕云和杨灵也是进展迅速。
三女很快掌握了更加高深的纸人术法。
这一日，林凡取出相应的制符材料。
灵元汇聚笔尖，符文之光乍现，很快一道符箓完整成型。
林凡心念微动，符箓暴涨，化为一尊狰狞的三眼神蛟虚影，弥漫而出的凶戾气息，笼罩着整个纸人大殿。
他面露微笑，低语道：“搜集上百种蛟龙血统的妖兽精血炼成此符，总算是有一丝神韵。”
“不过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