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维德说道。
“谢谢……”帕西瓦尔低声说着,整理了一下衣服,大步朝着葬礼现场走去。
“不会有问题吧?”汤姆有些担心地说道。
“放心。我看着呢……”李维德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握紧了老魔杖,白色的雾气正在杖尖逸散而出……
“呃……那位菲克斯先生,是真的出差了没回来,还是……”汤姆迟疑着说道。
李维德说道:“他把工作推了,要回来参加葬礼,不过……我稍微改变了一下他的认知,让他以为自己已经参加了葬礼……”
“这也行……”汤姆敬畏地看着李维德。
随随便便地,就能改变一个人的认知,恐怖如斯……
“我想菲克斯先生如果知道原因的话,也不会怪罪我们的。还有什么能比得上一位父亲去参加自己女儿的葬礼更重要的事情呢?”
旁边,卡洛琳饶有兴致地看着那一缕白色的烟雾,若有所思。
她总感觉这种魔法有点熟悉感……
……
帕西瓦尔和菲克斯先生虽然很久未曾见面,但是他们毕竟曾是多年挚友,所以模仿对方的行为举止,倒是并不突兀。
他勉强压抑着心中的激动,走到了两个儿子的跟前。
“菲克斯先生……”年轻的阿不思·邓布利多突然见到父亲的挚友,脸上闪过一丝惊讶。“您不是出差了吗?”
“我把工作推迟了……”随口扯了个谎,帕西瓦尔静静地看着这个他一直引以为骄傲的儿子。
上次见到他的时候,他还没自己的皮带扣高,但是现在……他看起来已经比自己都要高一点点了。
“谢谢您,菲克斯先生……”年轻的阿不思有些哽咽地说道。
在帕西瓦尔被关进阿兹卡班之后,这位菲克斯先生这些年也没少资助他们家。
“你和阿不福思……怎么回事?”帕西瓦尔忍不住问道。
年轻阿不思悔恨地低下头,“我……不怪阿不福思这样恨我,菲克斯先生,如果不是因为我执意想离开,阿利安娜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