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代价!”
....
慷慨激昂的演讲,只为了激励人心,让士兵们保持高昂的战意。
然而,说了一大堆,台下依旧沉寂无声。
没有轰动的回应,没有呼喊声,所有人都像雕塑一样站着。
刘誉凑过来低声说道:“看到了吧,这就是张辽训练的兵!”
“确实有点东西!”韩星河吸了口气,心情复杂的点了点头。
毛阶,高览,何曼都觉有些不妥,下意识的把目光汇聚在张辽身上。
这个少年被盯得有些尴尬,脸色通红,犹豫片刻,上前半跪在地,磕磕巴巴的解释道:“主公...我下令不得喧哗,并不知你要讲话...”
韩星河轻笑一声:“能把兵训练到如此程度,确实不错,只是大战在即,你让我如何指挥?”
“我看你还是把兵符给我吧,你留守中陵!这次打仗就别去了!”
听完,张辽愣了刹那,满脸的错愕神情,仿佛自己听错了一样。
“主公为何不带我?我每日起早贪黑的训练,为的就是今日啊!”
“我不要留守城内,我要出战匈奴,求主公成全!”
说着说着,这个少年又往前挪了几步,就差过来抓裤腿了。
不止他不理解,其他人同样不理解。
中陵城最强武将,居然留守后方。
说是留守,其实就是闲着,雁门郡目前根本打不起来。
张辽渴求的目光左右张望,很希望有人帮忙说句话,很可惜,只有张汛一个人。
听着他两兄弟不断的絮叨,韩星河却摸着下巴,反问道:“怎么去?你训练的兵,只听你的,有你在,我如何指挥?”
“让你统帅全军,你不是没勇气么?你难道要跟着当先锋吗?”
听到这里,刘誉赶紧抿嘴免得自己笑出声。
毛阶也同样听出话中有话,索性装作没听到,目光也游离到了别处。
张辽不是蠢人,秒懂其中深意,咬了咬嘴唇,好似下了很大的决心,直接把头磕在地上。
“我有勇气...我可以!请主公不要收回兵符,让我统军出战,辽愿立军令状,若是败了就提头来见,”
闻言,韩星河深感欣慰,但依旧面不改色,冷峻的望着远方。
“主公,给我次机会,我一定可以赢!我等这一天好久了啊...”
给张辽急的不行,张汛也理解他心情,出言哀求:“望主公成全!”
韩星河本意就是为了逼他亲口说自己可以,但又不想是因为兵权,所以你要再次施压:“你可真想好了?现在反悔还来的及!”
听到这里,刘誉都听不下去了,偷偷使了个眼色。
这给张辽急的,眼里都泛出了泪光,哽咽道:“我可以...我不后悔!”
“好!那我就信你一次,将这十万骑兵交于你手!”
“三郡汉人的安危皆系于你手,你都要拿出必胜的决心,踏碎胡人!”
说罢,韩星河跑过去将张辽下巴抬起,用逼迫式的语气问道:“告诉我,你要干什么?”
“大声说!”
这个耿直的少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喊道:“踏碎胡人!收服三郡!”
他这话一出,台下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