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手,身后立刻有人递上早已准备好的文书。
刘备接过文书,手都在微微颤抖,毛笔没有落在,他心头又想起一个承诺。
“你方才说...以后不进犯益州,可是真的?”
韩星河点头:“刘皇叔,你我相识二十年了吧?这二十年里,我韩星河说过的话,可有食言?”
说到这里,刘备还真的在脑海里回想,忽然,他想到了一件事,脸色瞬变。
“当初...你说用两万战马换公孙瓒将军的枪法,不是食言是什么?”
回想一下,确实有这事,但韩星河大言不惭道:“那是云中子说的话,关我韩星河什么事?你不要瞎几把扯淡。”
“外族窥伺中原,尔等却天天惦记着打我南越,真是不要脸啊。”
“有能耐你就去打外族,为我汉人开疆拓土,天天惦记南越那点破地,有啥用啊,亏你还是汉室宗亲,真是羞与你为伍。”
“我说了从今以后不进犯益州,绝对说到做到,可你若是再勾结江东,可就别怪我不客气。”
南越王的承诺可信吗?刘备不敢确定,但又不能不相信。
片刻后,他飞快的动笔,在文书上签上自己名字,沉沉的叹了一口气。
益州背后的敌人消失,也就没有了后顾之忧,反而可以放开手脚大干一场。
南越的威胁程度太高,可真要是相安无事,那就是最有利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