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指着那个说家里炖汤的:"你特么住下人房哪来的灶台!"
可还没等他骂完,那群小厮已经作鸟兽散,只剩下几根棍棒孤零零地躺在地上,还有个跑掉的鞋。
"废物!都是废物!"
卢三气急败坏地骂了一桶,但看着楚天青手中的油锯,也是哆嗦的不敢上前。
"我...我就不信你敢砍我!"
他梗着脖子,色厉内荏地喊道:"长安城里杀人可是要偿命的!"
楚天青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他慢条斯理地将油锯往前送了送,锯齿离卢三的鼻尖只有寸许距离,带起的劲风刮得卢三脸颊生疼。
"谁说我要杀你了?
楚天青轻笑一声:"我只需要轻轻一划,让你少条胳膊断条腿.....秦姑娘。”
楚天青突然向身后秦昭翎问道:“按照《唐律疏议》,如果有人持械闯入民宅意图伤人,主人将其打伤......该当何罪?"
秦昭翎闻言立即会意,挺直腰板朗声道。
"《唐律·贼盗律》有载:'诸夜无故入人家者,笞四十。主人登时杀者,勿论。'"
她顿了顿,抬头看到日头正高,又补充道:"而今虽非夜间,但尔等持械闯入在先,楚公子便是将你们尽数打残,也只需赔些汤药费罢了。"
卢三闻言,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听到没有?”
楚天青单手提着轰鸣的油锯,笑容和煦得令人毛骨悚然:"我只需赔些钱罢了。"
说着,他故意让油锯发出"咔咔"的空转声。
卢三顿时面如土色,刚才那点硬气瞬间烟消云散,整个人瘫软在地,
"楚、楚大夫..."他结结巴巴地说着,手忙脚乱地把腰间的匕首扔出老远:"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有大量..."
楚天青冷笑一声,油锯往前一送,吓得卢三一个激灵,裤裆顿时一片。
"现在知道求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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