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名字颇有寓意,想必令堂定时对你寄予厚望。"
少年闻言,眼中闪过一丝黯然。
“家父早逝,不过......他的确希望我做个仁德贵重之人。”
“是在下唐突了。”
楚天青拱手致歉,随即不着痕迹地追问:“不知......可有表字?”
薛仁贵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与年龄不符的坚毅:“家母赐字'礼',要我时刻谨记礼义为先。”
说着,他扶母亲的手又稳了几分。
对上了!
楚天青暗自握紧拳头。
薛仁贵,字礼。
错不了,这肯定是史书记载中那个少时家贫、与母亲相依为命的薛仁贵!
妈妈!
我又!
额......
算了,事不过三。
诶?
好像这才是第三次。
妈妈!
我又出息了!!
我看见薛仁贵了!!
“咳咳!”
就在这时,靠在薛仁贵肩头的薛母突然又轻咳起来。
薛仁贵立刻起身,连忙轻拍母亲后背,
楚天青却微微皱眉。
按理说沙丁胺醇喷雾对哮喘急性发作应该见效很快,可这位夫人的症状似乎并未完全缓解。
“夫人。”
楚天青上前一步:“您这气喘之症持续多久了?另外除了气急,可还有别的症状?”
薛母刚要开口,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薛仁贵急忙用帕子接住,楚天青楚天青目光一凝,看到帕子上赫然是一摊黄绿色的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