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浑身僵硬,大睁着眼睛,下巴几乎要掉到地上。
什么!
陛下刚刚称他什么?!
贤弟!?
房遗爱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眼前一阵发黑。
他死死盯着楚天青那张年轻的面庞,怎么也无法将这个乡野郎中和"陛下贤弟"四个字联系在一起。
完了完了!
自己那天还贱兮兮的问他有没有嫖资.....
这要是让老爹知道自己当初的轻浮言行,怕不是要被家法伺候到明年开春?
“遗爱!遗爱!”
房玄龄见房遗爱又在发愣,心中虽恼,但却不好发作,只能使劲拽了一下他的袖子。
这一拽力道不小,房遗直被拉得一个趔趄。
等他反应过来,刚要拱手,楚天青便笑道。
“房公子,别来无恙。”
“诶,诶,无恙......无恙。”房遗爱讪讪答道,声音不自觉地低了几分。
房玄龄见状,眉头顿时皱得更紧。
虽然不知儿子何时见过这个大夫,但此时也不是问询的时候,他重重咳嗽一声,沉声道:"遗爱,怎可如此无礼?楚大夫与老爷兄弟相称,你该称一声叔叔才是。"
啊?
叔.....叔?
房遗爱闻言,一时愣住了。
他偷偷瞥了眼楚天青那张没比自己大多少的面容,下意识的张了张嘴,但喉咙却像被什么堵住似的,半天发不出声来。
"怎么?"
房玄龄声音又沉了几分:"为父的话没听见?"
听到父亲,房遗爱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才艰难地挤出一句:"楚......楚叔叔好......"
楚天青不禁哑然失笑。
被一个年纪相仿的青年唤作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