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压不住了！”
“我看啊，二级警督都不够格了，直接提一级？”
“来来来，陪我下盘棋，让我看看你脑子是不是跟拳头一样硬！”
严旭杰也不躲，傻笑，点头，一屁股坐下，跟季所长对上了。
棋盘一摆，他嘴皮子也开了——从地下仓库的血战，说到天台的枪响，从对方特工掏出匕首的瞬间，到自己一个飞牌撂倒三人，讲得跟演电影似的。
几个老头听得直掐大腿，比听评书还带劲！
季所长呢？开局就悔棋，一局棋悔了二十多步，最后靠着“老不死的战术”赢了。
赢了还美得冒泡，一拍严旭杰肩膀：“小子，你这次，真把天捅了个窟窿！”
“信州大学那边已经把案情写成报告，直接上交中央了。”
“国家机密，级别太高，省厅说了不算。”
“你就在这儿等着，上面的嘉奖令，快来了。”
“不过……”他脸色一沉，语气突然压低，“命就一条，别总往前冲。”
“罪犯多得像地里的韭菜，割一茬长一茬，你要是倒了，谁去管？”
严旭杰挺直腰板，手背一蹭，啪地敬了个礼：“是，季所！”
“我一定活着，把坏人都抓干净。”
几个老头看着他那身笔挺的制服，还有眼里那种——
不是逞强，是根子里的笃定。
全笑了。
这孩子，有骨气。
严旭杰本来以为，京城那边怎么也得拖个十天半个月。
结果？第二天一早，季所长又把他叫进了办公室，门一关，乐得跟中了五百万一样：“严旭杰！你小子走狗屎运了！”
“啥情况？”
“北京那边发话了——授勋仪式，就在人民大会堂！明天一早，你出发！”
“啊？去北京？”
“废话！你这一年干的事，全塞进嘉奖材料了！中央都点名要见你这‘活体刑侦模板’！”
“那……我回家收拾行李？”
“滚蛋！赶紧滚！”
严旭杰刚推开门，季所长又冲他喊：“严旭杰！”
“去帝都，别丢咱鄱省警察的脸！”
“警容风纪给我注意！”
“还有——别惹事！”
严旭杰一缩脖子，咧嘴憨笑：“放心吧季所，我就是个外地小跟班，去了北京连厕所都不敢乱上，夹着尾巴做人，比耗子还低调！”
季所长翻了个白眼：“哼，你要是真能老实，太阳就打西边出来！滚吧！”
“好嘞～”
……
走出办公室，严旭杰一拳头砸在墙上，乐得原地转圈！
北京！
天子脚下啊！
自从他在信州闹了那一出，全省的亡命徒，连门都不敢出。
夜里遛狗都得绕着警局转三圈。
有些小贼，干脆打包回老家，直接改行卖煎饼果子去了——
听说有人在云南边境摊子上，看见个前通缉犯，一边翻煎饼一边嘀咕：“咱这辈子，再也不碰枪了……听说阎罗，连猫都不放过！”
这下好了，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