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味。
“活了,赵斗活过来了。”
扶着赵斗的男人,先察觉到赵斗胸口虚弱的起伏,惊叫起来。
“当家的!”
牛氏冲到赵斗身旁,喜极而泣。
“快把他抬到里屋床上去。”
老者吩咐。
四个男人抬上床板,把赵斗送进里屋。
牛氏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便朝周寒磕了一个头,“恩人,您的大恩,牛素芳便是做牛做马,也要报答。”
周寒将牛氏扶起来道:“牛姐姐,这些事以后再说,你先去弄点温水,将赵大哥的口鼻清理一下,别让残余的血痰再堵了他的呼吸。”
牛氏答应一声,赶忙去了。
周寒又对花笑道:“将你先前开的方子,写给我。”
赵家再穷,办丧事用的纸笔也有准备。
花笑不一会儿便将方子写出来,交给了周寒。
周寒看了一遍,眉头微锁。
“掌柜的,有问题吗?”
“你的方子没问题。”
“可为什么赵斗的病非但没好转,还更重了?”
“这里的问题就大了。”
“啊!”
花笑诧异地看着周寒,不知道周寒这是什么意思。
这时,院子里热闹起来,原来人们知道赵斗活过来了,都纷纷祝贺。
有的人忙活着,把丧事的那些物什撤下去。
有的人要看望赵斗,被那名老者给拦下了。
人们一动起来,便让出了那棵枇杷树。
周寒的视线落在枇杷树下。
“花笑,跟我来!”
周寒带着花笑来到枇杷树下。
围绕树的根部,堆着一些碎渣,还散着苦药味。
这些正是熬完药以后,倒掉的药渣。
周寒指着这些药渣,对花笑道:“你去看看,有什么不对的?”
花笑立刻半趴在地上,俯下身,用鼻子使劲嗅那些药渣。
虽然姿势很不好看,显出狗妖本原的样子,但现在也不顾了。
那些药熬煮过以后,味道虽然混在一起,但对花笑这鼻子来说,不是问题。
很快花笑嗅出了不对。
她用手扒拉开药渣,取出几粒像草籽一样的东西,交给周寒。
“掌柜的,你看!”
周寒接过来,看了看,没有说话。
而花笑则又趴了下去。
不一会儿,取出一个已经煮得黑,肉乎乎,形状似螺壳的东西,交给周寒。
周寒看过后,冷哼一声,道:“就这两样,足以害人了。”
然后她问花笑,“你在哪里抓的药?”
花笑脸一红,低声道:“药不是我抓的。”
看到周寒一直盯着她,花笑赶忙坦白,“掌柜的,是我偷懒了。
我让同住在这个巷子的一个人,帮忙去买的药,还给了他几文钱的跑腿费。”
“你若不偷这个懒,亲自去抓药,也不会生这些事。”
周寒严厉地道,“花笑,不论帮人,还是救人,都需要你来负责,马虎不得。”
“掌柜的,我知错了。”
花笑垂下了头。
周寒来到屋中。
牛氏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