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周寒的离开的背影,值班的狱卒双唇抖动,“他,他——太奇怪了!”
原来狱卒注意到周寒身上的伤,今天一点也看不出来了,连点青红的斑痕都没有了。
在去大堂的路上,周寒打听到,连山县的县令名叫周玉坚。
周县令在这任上已经四年多了,本来在连山县官声不错,就因为采花贼横行,县里却迟迟抓不住,令连山县百姓对周玉坚又失去了信任。
公堂正中,坐着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身穿绿色官服,一双眼隐含怒气,盯着被押上堂来的周寒。
差役解了周寒身上的绑绳,喝道:“跪下!”
周寒没有动,押着周寒的差役一脚踹在周寒膝弯处,周寒吃痛,被迫跪下。
“啪——哎!”
惊堂木拍响,却伴随着一声痛叫。
周寒抬头看过去,原来是周玉坚拍惊堂木时,砸到自己的手指。
“你做的?”
周寒问李清寒。
“我们见玉帝都不跪,他敢让我们跪,就要吃些苦头。”
李清寒气愤地说。
“我们现在是凡人,你就当入乡随俗吧,可千万不要再犯戒了。”
“堂下人姓名,哪里人氏。”
周玉坚忍住手指上的痛,将惊堂木放到一边,高声问周寒。
“周寒,是襄州随县人。”
周寒老实回答。
“你是襄州人,为何来连山县犯案。”
周玉坚喝问。
“冤枉啊大人,我昨日才刚到连山县,还不知道什么事,就被押进了大牢。”
周寒一脸无辜地喊冤。
“你深夜行凶,迫害许多未婚女子,致使三名女子不堪污辱自尽。
你还不承认。”
“大人,捉贼拿赃,捉奸拿双,有什么证据就证明我是采花贼?”
“想来你身怀异术,许多日来,我派人晚上在县城中巡逻看守,竟然没现你的踪影。”
“那就没法证明采花贼是我。”
周寒想站起来,却又被一旁的差役强行按下。
“我这里有证人。
你以为你做的很隐秘,却没想到你上一次作案,被你污辱的女子看到了你的真面目,我们这才张榜捉拿你。”
“那就让证人来再认认,万一她认出来,不是我呢。”
周寒颇有自信。
周玉坚也被周寒那一脸轻松的样子,弄得他有点很踌躇。
周玉坚很清楚,只凭长相就断定眼下的人是采花贼,很武断。
那个采花贼很狡猾,始终抓不住踪迹。
周玉坚甚至派人去那几家有未出嫁姑娘的家里蹲守,那个家伙却仍能在官差的眼皮子底下作案。
周玉坚也是急了,可以说哪怕只有一根稻草,他也会紧紧抓住不放。
“证人来了吗?”
周玉坚问一旁的差役。
“来了,在堂外候着,等待大人传唤。”
“带上来吧。”
不多时,一个年轻姑娘低着头,迈着小步走了进来。
周寒回头看了一眼这个姑娘,年纪不大,也就比她大个一两岁的样子。
这姑娘上堂来,也向周寒偷偷瞧了一眼,瞧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