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心里一紧。
“采芝她就是来江州投奔我,又碍了谁的事了!”
赵丰德来到姚展面前,冷漠地问:“你有多久没见过你的侄女了?”
姚展一怔,他不知道赵丰德有什么用意。
“大概七八年了。”
赵丰德笑了。
“俗话说,女大十八变。
七八年没见,你能认出你的侄女相貌?”
“采芝是我哥嫂的亲女儿,她的相貌与她的父母相像,我绝不会认错。”
“这世上容貌相似的人多了。
你如此说,恐怕不能让人信服。”
姚展又怔住了。
听赵丰德这么一说,姚展也有点不确定了。
“姚展,你的侄女身上可有什么特别之处。
比如说胎记。”
宁远恒问。
姚展想了想,眼神一明,大叫:“对了,我侄女的左肩靠后,有一块碗底大的红斑,是胎里带来的。”
姚采芝尸体保存十分完好。
仵作来到姚采芝尸体前,检验了一番,然后对宁远恒道:“大人,这具尸体左肩后三寸处确实有一块碗底大的红斑。”
姚展听完,又伏在姚采芝的尸体上哭了起来,“采芝啊,我可怎么对得起我那死去的哥哥——”
差役把姚展从尸体前拉起来。
案还没破,还不到他哭的时候。
“宁大人,你一定要替我侄女报仇!”
姚展声音未落,柳大昆又叫起来。
“大人,我想起来了。
我妹妹小时候玩耍时伤了右脚。
最后伤虽然好了,右脚的小脚趾却短了一截,和左脚不一样。”
仵作当着众人的面,检验了柳似玉的右脚,确实小脚趾很短。
宁远恒看向赵丰德。
“赵老爷,你怎么说?”
赵丰德此时脸都黑了。
他真想跳进那个地穴,让自己清静一下。
刚才他还说这些尸体都是赵家的奴婢,现在有证据有证人,其中两具尸体与赵家没关系。
“宁大人,家中之事都是我夫人管。
家里有奴仆有多少,都有什么人,我也不是十分清楚,有那么几个不认识,也是正常。
我也是先入为主,看到几个自家奴仆,就以为这里的都是。”
“这两具尸体,赵老爷能解释吗?”
“这座山虽是我们家的,但是周围没人看守,也没设置围栏,别人想来也能来。
我想这两个姑娘应该是在别处被歹徒害了,然后扔到这座山上。”
“呵,这座地穴洞口不大,这座山那么大,应该也不会只有这一个地穴。
外面来的歹徒是如何找到这里,并将两个姑娘尸体扔进赵家处理奴婢尸体的穴里的?”
“这或许就是一个巧合。”
赵丰德继续狡辩。
“这里的赵家奴婢生前被人虐伤,柳似玉、姚采芝死前也被人虐伤。
而且,这些姑娘都是被人奸污后,然后害死。
赵老爷,这是怎么回事?”
“这也是巧合。”
赵丰德后背起了一层细密的汗。
“巧合之中还有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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