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
“惹不得了!”
宁远恒站起身,长叹一声,出门离去。
周寒抱着被子,仰头哼了一声,便躺在了床上。
宁远恒回到自己房中,坐在床上,先狠狠地砸了一下床板。
然后又不禁小声笑出来。
笑声中的开心溢于言表。
他生在将军之家,从小锦衣玉食,被人捧着长大,还没谁敢戏耍他。
周寒可以说是迄今为止唯一个敢戏弄他,又能被他所容忍的人。
第二天,冯敬被架上了囚车。
护卫是宁远恒从襄州府调来的府兵,一队人浩浩荡荡往襄州而去。
第三天,快到襄州城时,宁远恒让人故意从北城门而入,多绕襄州半个城,为的是让更多人看到冯敬的下场。
冯敬在襄州做过几年的法曹,他不信这几年,冯敬便是干净的。
何况那时的刺史谢文星也不是个好东西。
果然进了城以后,刚进北街,有人认出了冯敬,人们的叫骂声不断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