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藏在深山老林里专心修炼。
我若不是因为追随掌柜的,现在不还是在南庙山的深山里吗。”
周寒还没说话,花笑凑近了一些说:“掌柜的,我觉得许清清看到的那个中年男人,有可能就是一个修炼邪道的妖类,那只眼睛就是他的法器放出来的。”
周寒又打量了一遍这个小屋,道:“我们走吧,这里已经没什么可看的了。”
花笑追着周寒离开了小屋。
周寒并没有急着回去,而是在内院和前院又看了看,最后打开宅院的大门,走了出去。
外面是幽深的巷道,在这深更半夜之时,更是静得可怕。
一个影子从前面蹿过,被花笑看见。
花笑上前低喝一声,“站住!”
那个影子非但没有吓得逃跑,反而摇头摆尾地跑过来,俯在地上,用它那突出的鼻子蹭着花笑的小腿。
没错,这正是一只野狗。
花笑蹲下来,摸着身下的这只野狗。
周寒看了一眼,并没有叫回花笑。
吕升飘到周寒身旁,轻声问:“掌柜的,花笑在干嘛?”
“它们在说话。”
周寒的话音一落,只见伏在花笑身边的那只野狗,转过身,冲着黑暗中汪汪叫了几声。
只消片刻,黑暗中又跑来三条黑影,还是三只狗。
四只狗围在一起,晃着脑袋,似在交流什么。
过了一会儿,花笑拍了拍其中一只狗的脑袋,四只野狗一声不叫,转身跑进了漆黑的巷道中。
花笑走回周寒身边,道:“它们是在这附近流浪的野狗。
知道这座宅子的一些事。”
“我们回去说!”
三个非常人,又如来时一样,返回了位于永平坊的李家别院。
周寒回到身体,坐起来,花笑也正好来到。
花笑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了周寒的床上。
“掌柜的,我的同族说,那个宅子原本是个空宅。
因为处在京城最偏的地方,还有人说那里风水不好,所以好多年都没有人住。
一年前才有一个少年买了下来。
这个少年有时在这里住几日,有时许多日都不见人。
还有几个长相很凶悍的男人常来。
他们来时极少空手,不论赶车还是走路,都会带着一个或几个很大的袋子,袋子鼓鼓囊囊装着东西,送进宅子。”
“凡人看不出来,但我那些同族的鼻子还是很好用的。
它们嗅出来,袋子装的是人,还是女人。”
“那些进去的女人,可从里面出来了?”
周寒问。
“出来了。
这才是最奇怪的地方。”
花笑继续道,“那些女人出来的方式不一样。
有的像来时一样,装在袋子里,带走了。
还有的,穿的好,戴的好,打扮得漂漂亮亮,满脸春风的,被轿子抬走。
还有几个可怜,出来时,已经没了气息。”
花笑说叹了一口气。
周寒没有悲伤,而是凝神思索,“穿戴整齐,高高兴兴地被轿子抬走?这有些古怪。”
“是啊,她们难道不是被那些恶人绑去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