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吸食人或牲畜的血液,却不将他们的血吸干,而留下一命,说明你不想害他们,还保留着人性。”
丑女人低下头,似乎打算无论如何,也不回答周寒的问话。
“哎,你还真不知好歹!”
花笑又扬起爪子要揍丑女人。
周寒拦住花笑,蹲下来,对丑女人道:“你也看出来了,我们都不是普通人。
我二人其中随便一人,便能让你魂飞魄散,你有再多的执念也没用了。
你老老实实地说了,我们或许还能助你化解执念。”
丑女人仍是不说话。
花笑忍不了,她吓唬道:“掌柜的,还留她做什么。
她虽然没害死过性命,却也伤了不少人和牲畜,这些加起来也不少了,把她送阴司算了。”
“不!”
丑女人身体哆嗦了一下,抬起头,问周寒,“你真能帮我?”
丑女人说话的声音暗哑。
这声音放在一个女人身上,让人听了不怎么舒服。
“若是我们不能帮你,恐怕你再也找不到能帮你的人了。”
花笑晃着脑袋说。
丑女人的脸上仍有犹疑之色,不过她仍开口道:“好,我便告诉你们,希望你们不要食言。”
“我闺名叫鲁植秀,我的丈夫是这清开县驿馆的驿丞邹奋光。”
“原来是他。”
周寒轻声说了一句。
“我十七岁上,便依父母之命嫁给了邹奋光。
邹奋光看着是个读书人,但却脾气暴躁。
婚后,邹奋光只要心情不好便打骂我,拿我出气。
他说我们家没本事,不能助他仕途上升。
我回娘家哭诉,可爹娘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让我忍耐,等有了孩子就好了。
我听他们的,便忍了下来。”
“后来,我虽生了一儿一女。
可邹奋光的打骂还是时不时就落在我身上,甚至有时连孩子也不放过。
有一次,家中不慎失火,他抛下我们母子三人,自己跑了。
我为了救两个孩子,被烧着掉下的房梁砸伤,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鲁植秀说到这捂着脸“呜呜”
地哭起来。
周寒和花笑都没有出言劝止,默默看着这个妇人。
她已经是个活死人了,即使哭,也是有声无泪。
哭了一会儿,鲁植秀继续说:“我变丑了以后,邹奋光对我的打骂更是变本加厉,不分场合。
我甚至不能在他面前叹气,只要被他听到,就会说我丧气,克夫,妨碍了他的运气,然后就暴打我。
打我还不够,还打两个孩子。
他说孩子是我生的,也是小扫把星。”
“这王八蛋还算是男人吗,简直是畜牲,我去揍他。”
花笑狗身跳起,就要窜出去。
“花笑!”
周寒喝止花笑,“你揍他一顿,能作什么用?”
“至少让他也尝尝被人揍的滋味!”
花笑忿忿地说。
“你且听她说完。”
周寒然后又对鲁植秀道:“你继续说吧。”
“有一次,邹奋光用棍子打在了我的头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