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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公子,周姑娘自从去了江州,再没了消息。
您派去的人也没有打听到周姑娘的下落,公子难道就这么一直拖下去吗?”
“可恨,我不能亲去江州。”
杜明慎停下脚步,一只手攥成了拳。
“公子,我明天再去李少师宅上,看看能不能见到那位从江州来的李家小姐,向她打听些消息。”
根生道。
“不用去了。
我听说,李静之根本不认这个女儿,没让那位李小姐进宅门。”
“难道厉王送回来的,不是李少师的女儿?”
根生诧异地问。
杜明慎没有回答,他现在心思不在这上面。
“原来,杜明慎并不知道李家回来的女儿就是我。”
周寒心道。
想想也是,厉王送到京城的信中,肯定不会将她和周启峰的关系写进去,否则来到京城,朝廷中的人都会注意到她。
那她在京城中行动,就会处处受到束缚。
周寒原本绷紧的心弦,有了一丝松动。
杜明慎转过头,望向屋中的一个角落。
周寒顺着杜明慎的目光看过去,有一只木箱摆在那里。
这只木箱,周寒认识,正是她让宁远恒替她退还给杜明慎的那只。
宁远恒还附上了一封信,信中说明,这箱东西是周寒亲口说明,要求退还的。
杜明慎不相信宁远恒,他以为是宁远恒在中间作梗。
“宁远恒这个混蛋。”
一向守礼的杜明慎低声骂宁远恒。
收到退回的箱子后,他派人去江州,寻找周寒,可是并没有寻到人。
“公子,还是试试吧,看看是否合身,我好去回禀大少夫人。”
根生捧起那件红袍,来到杜明慎身边。
“你拿下去吧,过两天再试。”
根生清楚这是杜明慎的推托之词,但也没办法,他也不能逼着主子试衣服。
根生又将婚服放进托盘中,将绸缎的盖布盖在上面。
然而,根生还没端起托盘,那块盖布从婚服上滑了下来。
根生捡起盖布重新盖上,但他的手指刚离开,盖布竟然自己动了起来,再次滑落。
根生心中一紧,小声叫杜明慎,“公子!”
杜明慎看到盖布滑落了,他以为是根生没盖好,并没在意。
听到根生叫他,杜明慎走到近前,责问根生,“为什么还不把它拿走?”
根生拿起盖布,用最快的度,盖在了婚服上,抽回手,就好像这块绸缎盖布烫手一般。
盖布刚落到婚服上,无人碰它。
杜明慎眼看着盖布自己掀起一角,滑了出去,落在一边,大红的婚服又露了出来。
“奇怪!”
杜明慎小声地嘀咕一声,然后亲自拾起那块盖布,放到了婚服上。
然而盖布刚落下,如刚才一般,又滑向了一边,就好像有一个看不到的人,扯走了盖布。
“是谁在这里?”
杜明慎环顾房间的半空。
他的眼睛曾经能看到鬼,所以遇上这等怪事,他先想到了那些凡人看不到的鬼魂。
根生脸色变得煞白,后退了两步,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