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道:“有不少啊。”
“阴司的人该用就要用,这也是他们的职责所在。”
李清寒道。
“是哦。”
周寒这才脸上浮出笑意。
周寒上前把祁冠的身体拖出了密室,放在洞室中间,将自己的右臂重新缠上,道:“现在没有妖魂压制他,应该很快就会醒了吧。”
周寒话音刚落,就见祁冠的身体,颤动了一下,猛地一下睁开眼。
他大概还有些没清醒,了一会儿呆,才转动脑袋。
祁冠看到周寒,他一下子从地上坐起来,“是你。”
祁冠看了一眼周寒,又有些迷茫地看看四周,现他正在那只老蛇的山洞中。
“怎么样,和你纠缠的蛇妖的魂魄已经不见了,你自由了。”
周寒笑着说。
“是你杀了它?”
祁冠想起眼前这个少年会炼制灭魂丹。
“哎,别把我说的那么残忍,”
周寒手一挥,“我只是送它去了该去的地方。”
“该去的地方?”
祁冠站起身,看着眼前的少年,一脸茫然。
“不错,你也有自己该去的地方,不知道你打算何时起程?”
周寒笑问。
“我该去何地?”
“你现在已经不是个活人,你该去的地方,当然是……”
周寒说到这脸上的笑意尽消,转而冰冷地从牙缝挤出二个字,“地狱。”
祁冠警惕地向后退了二步,“你想杀我?”
“不止是他想杀你,而是人人想杀你。”
这时马彦声音传来,随着声音而来的是三人,马彦、梁景,身后还跟着一个红衣女人。
红衣女人的怀里抱着一个大葫芦。
葫芦上纹路纵横,还有一张黄纸贴在上面。
祁冠看来到的三人,怔了一下,当他看到那个红衣女人,脸上神色复杂。
周寒也是大为意外,不由低声叫出来,“红衣。”
梁景快步上前,来到周寒身边,低声道:“红衣想见你,所以就跟过来了。”
周寒愕然看向红衣,红衣看了周寒一眼,又望向祁冠,眼中既有恨,又有怜悯。
然后她问周寒,“能不能不杀他?”
“他做过的事,你很清楚,给我个不杀他的理由?”
周寒看着红衣淡淡地说。
红衣看了祁冠一眼,叹息了一声。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人,他以前只是一个普通老实的读书人,几次参加科考都没能上榜,便做了一个教书先生。
虽然只是教书,他对学生负责,教得认真。
也正是因此,我父亲看中他,将他招赘进门。
我家虽不是大富大贵,却也是小康之家……”
“那为何他变成了一个邪教的教主?”
梁景在一旁问。
“自从他认识了一个姓唐的朋友,他和他的那个朋友来往密切。
就是从那时起他变了,他不再是一个好先生,却热衷于修炼打坐,整日闭门不出。
父亲骂他无所事事,不思进取,他也不在乎,还说我们终究是凡人,不懂得凡脱俗的好处。”
听到这里,祁冠不屑地“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