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生身上扎了下去。
很快,包益生停止了抽搐。
“先生,我和小织完全按您说的去做,为何我丈夫的病反而更危险了。”
包夫人见包益生的症状有所缓和,开口质问李清寒。
她现在不相信李清寒了,但眼前只有李清寒一人可求助。
李清寒取过药碗,看了一眼碗底剩下的药渣,又放下了,然后不急不缓地道:“我的方子没问题。
问题出在你们自己身上。”
“小织是拿着先生开出的方子抓的药。”
“药材没问题。”
“煮药之时,我们也照先生所说,添加了药引。”
“我说的药引是要用尊夫的血亲之血。”
“没错,顺儿虽不是我亲生,但却是我丈夫和他那个小妾的孩子。”
李清寒没有接话,而是从包益生的身上拔下两枚针。
只见包益生长出一口气,原本迷离的目光逐渐聚合,状态看上去,好转了不少。
“你险些害死我!”
包益生恨恨地说。
李清寒冷冷一笑,道:“恐怕非是我害你,而是你自绝了生路。”
“你说什么!
咳——咳——”
包益生大怒,引起一阵急咳。
“益生!”
包夫人赶忙上前,为包益生抚胸顺气,然后责怪李清寒道,“先生,你若有本事医好我丈夫,我自会重金酬谢。
你若医不好,请自便,不要误了我丈夫性命。”
李清寒也不生气,“夫人,我的药需用尊夫的血亲之血作为药引。
如果用了非血亲之人的血,则会气血逆转。
吐血都是轻的,重的可直接要了性命。”
“啊!”
包夫人登时呆住了。
“你胡说!”
包益生又怒了,再次急咳。
这次包夫人忘了给包益生顺气。
李清寒轻轻一笑,离开床边。
“你刚才是不是感觉掉进了无边的黑暗。
那里便是无间地狱。
我拉你回来,不是救你,而是让你知道。”
包益生惊诧地看着李清寒。
他吐了血后,刚刚的某一时刻,他感觉像坠入了一片漆黑无底的深渊,身体在不断下落。
他看不到任何东西,却听到无数惨叫哀嚎,还有人在他耳边怒吼,“还我命来!
还我命来!”
后来,有一股力量将他强拉了回来。
这一切,眼前这个游医是怎么知道的。
“你怎么知道?”
“我还知道,大夫治不了你的病。”
“先生,你救救我丈夫。”
包夫人来到李清寒面前恳求。
她有种感觉,眼前的人,非常人。
“他只能自己救自己。”
“你才是大夫!”
包益生若不是病得动不了,可能会从床上跳起来,冲李清寒大吼。
“你的病不是由身体起,而是心上起。”
李清寒声音清冷地道。
“你故弄什么玄虚?”
包益生仍是怒道。
“既然你不信,我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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