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这种古玉养着他的肉身,才不会腐烂。”
“你那个鬼仆我偷出来了,暂时把他收进流阴镜里了,祁冠到处收集鬼魂,他还是别在外游荡的好。”
周寒淡淡地嗯了一声,李清寒又道:“我们的神魂在这凡间是很难恢复的,你还是回寒冰地狱里去吧,暂时由我来操纵这具身体。”
周寒知道她说的是实情,道:“也好,我最多两天便回来,你帮我照看好梁景他们。
那个祁冠必须在十五月圆之前解决了,不能让他再吃人了。”
李清寒轻“哼”
了一声。
过了一会儿,周寒的身体从床上坐起来,下了地。
这时,她脸上的疲惫之色一扫而空。
只有周寒和李清寒两人知道,虽然身体还是那个身体,但现在已经是李清寒了。
李清寒左右打量了一下自己,冷冷哼了一声,自言自语,“这具凡胎就是个累赘,亏她还天天带着这具身体上窜下跳的。”
李清寒的这个神魂,虽然来到了人间,但却天天住在周寒的身体里,无事绝不出来。
今天这还是第一次这么贴近阳间,感受这人世。
李清寒打开门,走到客栈的前堂中,厅中黑漆漆的,那几人又早都回去睡了。
李清寒走到客栈的前门,门板都封得好好的,但也有缝,可以看到外面。
虽然外面的天还黑着,街道旁的一些店铺前的还亮着灯笼,比客栈内亮堂得多。
李清寒听到街面上,传来有许多人急匆匆的脚步声,待她向外看时,就见一队队的人,都是身穿靛青色长衫,前胸后背绣祥云图案。
他们小跑着向县城城门赶去。
李清寒知道今晚事,这些人必是祁冠调派,去追查她和周寒的。
李清寒暗道:“一个小小灵圣教,胆子不小,竟养有教兵。
既然已经暴露行踪,那我便再多给你们点颜色。”
想到这儿,李清寒来到一处高窗前,想从窗户越出去。
她脚点地用力,这才现脚下无力,腿上无根,空有一身的本领,却施展不了。
李清寒想到,自己的另一个神魂控制这具身体时,一到练功就偷懒,扎个马步都没有过一刻钟的时候。
李清寒恨恨地道:“本是同一个神魂所分,怎的你就这么不上进。”
知道自己的想法实现不了,李清寒回转房间,睡觉去了。
第二日早上起来,已是日上三竿。
李清寒看了看窗外的阳光,自言自语,“还真有点不习惯这白日黑夜的轮转。”
李清寒走出房门,见梁景坐在前堂的桌子旁,手里捧着茶。
梁看到李清寒,笑道:“你起晚了,我们已经吃过饭了。”
李清寒扫了梁景一眼,没有说话。
金兰儿从屋中跑出来,对李清寒道:“早饭是我做的,虽然没你手艺好,但也可入口。
我还给你热着饭呢,你等下,我去端。”
李清寒走到桌前坐下,梁景歪着脑袋打量,说:“看来昨晚睡得不错,神色已是大好了。”
李清寒依然没有搭理他。
金兰儿从后院进来,手里端着一个木托盘,走到桌前,将托盘放下。
李清寒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