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优秀,但就因为沾上了厉王这个祸水,梁翊便不能碰此人。
她可不想因为梁翊,而连累她和自己的亲儿子。
她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哈哈!”
成武帝笑了几声,“翊儿眼光还挺高,就没挑出一个合眼的嘛。”
舒贵妃还没回答,成武帝目光扫到舒贵妃的怀中。
“爱妃,你拿来的是什么?”
“哦,这正是我要呈给皇上的。”
舒贵妃站起,来到御案前,将手中的画卷展开,放在成武帝面前。
成武帝不知是不是刚才看多了那种互相拆台的奏折,看到这幅白菊图,眼前顿时一亮。
“好,好!”
成武帝赞了两个好字,问:“这画上怎么只有题,而无落款。
是谁所作?”
舒贵妃笑道:“皇上让我多亲近李少师家那位大小姐李攸念,臣妾知皇上必有用意。
这张画便是那李攸念所作。
臣妾想着皇上可能感兴趣,便将它拿来了。”
成武帝点了点头,然后拿起白菊图,凑近灯光,又看了一遍上面的题诗。
“身自清白心自芳,何用金玉赤碧妆。”
成武帝只念了这一句,便不再继续往下。
“少师家的这位大小姐有点意思。”
“皇上,臣妾不明白。”
舒贵妃故作懵懂。
成武帝呵呵一笑道,“这两句恐怕是她写给你我看的。
她是由厉王找到并送到京城的。
京城的人很多人都怀疑她是厉王的人,入京必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别说别人,我也是这么猜测的。”
舒贵妃道。
“她这前两句,便是告诉我,她自是清白,心中并无暗昧之事,也无需伪装。”
舒贵妃点点头,问:“她说的话可信吗?”
“信与不信倒不重要。
不论她有目的,还是没目的,只要她安安分分,不生事端。
我堂堂的一国之君,还不至于连一个小女子也容不下。”
“哦,臣妾明白了。
皇上让臣妾在今天的宴会中多亲近李攸念,便让这满朝文武都知道,皇上是不会在乎一个小女子的。”
成武帝没回应舒贵妃,而是看向最后两句。
“可怜满园争春者,一朝霜至色尽凉。”
成武帝脸色微变。
这两句话,似乎是在点他。
他和厉王不就是“争春者”
,争的是天下这个“春”
。
待到乌尽染白霜,离大限也就不远了,这个“春”
于他们还有何意义。
是,或不是?
成武帝缓缓卷起了白菊图。
袁静瑶说是过两天来,才过去一天,她便跑来了。
花笑有了事做,也不觉得无聊。
她倒是听劝,没拿袁静瑶当崔榕几人折腾,而是耐心地教导。
袁静瑶是个性子开朗,不拘小节的人,和花笑十分合得来,两人是亦师徒,亦朋友。
日子就在这种和谐中一天天过去。
崔岩几人轮流去许清清家附近查探可疑之人,虽有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