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李家架在火上烤,而是又撒了一把盐。”
“哦,”
花笑点点头,“那可真就烤熟了!”
“你胡说什么?”
周寒转过头怒嗔花笑。
花笑嘿嘿一笑,“掌柜的,我只是打个比方。”
“哼!”
周寒哼了一声。
“难怪那晚,掌柜的你不让厉王这些东西出现在那些捕快面前。”
“总之,从现在起,你要看紧这些东西,不能再让这些东西出差错。”
“掌柜的,你放心,有我在,就是当今皇帝,也别想在我这儿拿走一件东西。”
花笑拍着胸脯保证。
“在京城中,说话要注意!”
周寒严厉地提醒花笑,转而她又轻声说,“我原本只想用这些东西查清宅子里的内贼,没想到却引出了宝胜赌坊和一个贵公子,他们到底有什么目的?”
“掌柜的,你就该用流阴镜照他们一下,不就什么都知道了。”
“流阴镜是冥界宝物,每使用一次,就会触动因果。
不是大奸大恶或结局已显现之人,我不会对他们用流阴镜。”
周寒说到这儿,轻笑了一声。
“掌柜的,你笑什么?”
花笑好奇地看着周寒,她在周寒笑容里,察觉到一丝欣喜之意。
“说来也奇怪,以前,李清寒最喜欢动用流阴镜。
可是她在去梅江时,却没带走流阴镜,而是选择了冰魂剑。”
“掌柜的,你不会武功,要剑也没用!”
“花笑,你是不是皮又痒了!”
“掌柜的,咱家里有狐皮,你不用再惦记我的皮了!”
“狐皮做衣服,我要用你的皮做褥子。”
两人的打闹声渐渐远去。
宝胜赌坊二楼,仍是那间雅室。
车实顾将送茶的伙计打出去后,“扑通”
一声跪了下来。
“请公子责罚!”
坐在上的穆重,双眼缓缓抬起,看着下面的车实顾,神色阴沉沉。
“责罚有什么用。”
车实顾垂着头,道:“是我用人不当,没想到那几个人那么没用。”
“这次失败,李家一定会戒备起来,再也没有机会了。”
“我会再想办法!”
“算了!”
穆重摆摆手,“别让官府找你的麻烦就行了!”
“公子放心,虽然郑牧被抓,凭他也动不了咱们的赌坊。
昨天单捕头来过,我给他塞了二百两银子。
我就怕李家仍继续追究,佑安府也扛不住!”
“李家不用担心。
他们若是聪明,是不会将这事闹大的。”
“总管传来消息,让我们盯紧李家那位大小姐。”
穆重重重叹了口气,仰起头看着屋顶,似有忧愁,“老头子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了,我真担心他等不到那一天,否则我又何必用此下作的手段。”
“公子不必菲薄。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总管和我定会全力辅佐公子。”
车实顾重重磕了一个头。
穆重淡淡地扫了一眼车实顾,道:“你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