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中一人阴笑了几声,然后道,“宁远恒想在江州呼风唤雨,还早。
他手中现在没有一兵一卒,能做什么。”
“我知道。
我就看着宁远恒那小人得志的样子,心里不舒服。”
“赵大人和王大人他们几个已经告到厉王那里了。
宁远恒提拔的人,也得坐得稳这个位置才行。”
“王爷有什么计划?”
“王爷肯定不能坐视宁远恒做大。
走吧,我们回去说!”
脚步声响起,两个人上了来接他们的轿子。
李清寒从石狮子后面走出来,看到轿夫们抬着两顶小轿走远了。
李清寒朝府衙内望了一眼,里面空空荡荡,只有两名差役在公堂前守卫。
“唔唔——”
把自己的嘴堵了的鱼潢,在李清寒身旁游来游去,它不知道神君大人,为什么在这个大门前不走了。
李清寒暼了一眼鱼潢,淡淡地说:“把你嘴上的水泡收了。
让你闭嘴,是让你少说话,而不是不说话。”
“噗”
地一声,水泡破了,鱼潢迫不及待地说:“神君,我们……”
李清寒一抬手,制止了鱼潢。
“跟我走,别多话。”
“哦!”
李清寒重新晃响了手中的串铃,向前走去。
鱼潢赶忙追了上去。
不多时,李清寒经过一家不大的药铺,药铺牌匾上写着“回春堂”
三个大字。
李清寒冷冷一笑,小声说了句,“和春堂变成了回春堂。”
鱼潢听到了李清寒的轻言,它问了一句,“神君,它为什么会变?”
李清寒没有回答。
鱼潢摆着尾巴在写着回春堂三个字的牌匾周围转起了圈。
它以为李清寒是说这个牌匾会自己变化,可它瞧了半天,也没瞧出这牌匾有什么特殊。
鱼潢还要问,却瞧见李清寒变成的游医已经走出很远,到了一处巷子的拐角处。
“神君!”
鱼潢大叫一声后,一道红影冲了过去。
李清寒恰在此时,转弯拐进了巷子。
红影撞到墙上,散成一片红光,又迅回缩,现出鱼潢的身影。
鱼潢晃了晃撞得有些懵的脑袋,摆尾追了上去。
这里是江州城会平坊,这里的居民,虽然不算穷困,但大都家境一般。
李清寒走过十多家院门,手中的串铃,也更响亮。
就在一个普通小院门口,一个两鬓斑白,身穿廉价丝绸衣裙的妇人正在焦急向巷子另一头张望。
很快,一个十六七岁,身穿粗布蓝衣姑娘就出现小巷的那头。
蓝衣姑娘一只手提着两个扎在一起的纸包,一只手紧握着,似乎手心有什么要紧的东西。
看到蓝衣姑娘,那名妇人招手,让她快行。
蓝衣姑娘小跑着来到妇人面前。
“小织,那只镯子当了多少钱?”
还没等姑娘开口,妇人迫不及待地问。
“二两银子。”
叫小织的蓝衣姑娘木然开口。
“才二两!”
妇人十分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