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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你管,那是我挣来的。”
周寒恨恨道。
“哦,做什么营生能挣这么多钱,说来我听听。”
华服年轻人戏谑着,将银票放回包袱中,又继续往下翻。
周寒瞪着那张处在昏暗处的脸,气得直咬牙。
“这可是个好东西。”
华服年轻人又举起了一根玉簪,靠近烛火端详了一番,然后说道:“这是上好的羊脂玉,这种东西不该是你这种人能有的,又是偷的吧。”
华服年轻人手里拿着的,正是杜明慎送的那根白玉簪子。
“难道只许你们这种人家里有人好东西,别人就不能有一两件传家宝?你有没有调查清楚,就敢污蔑人偷盗?”
周寒要不是被人按着,她就会跳起来大骂。
“身材、年纪、衣服都对得上,要不是我们对桓县县城不熟,又岂会现在才抓住你。”
按住周寒的粗眉人说。
“说吧,你把偷我的玉佩藏哪了?”
华服年轻人没在包袱中找到他想要的东西,便又问周寒。
“银票和玉簪本来就是我的,你那玉佩什么样我都不知道。”
周寒愤然道。
“既然他自己不认,那就搜身吧。”
华服年轻人将包袱往旁边桌子上一扔,吩咐两个手下道。
“不要!”
周寒惊叫一声,下意识护住自己的胸,她一个姑娘家,且不说不能让陌生男人碰身体,这一搜身,恐怕女扮男装的事就暴露了。
“搜!”
华服年轻人哪会在意周寒的惶恐,周寒越是这样,越让他觉可疑。
周寒立刻在心里命令吕升,“吹灭蜡烛。”
粗眉人俯下身,手刚碰到周寒的身体。
突然,不知从哪吹出一阵阴冷的风,屋内的烛火猛然晃了两下,噗地一声熄灭了,室内顿时一片黑暗。
粗眉人“咦”
了一声,小声嘀咕:“哪来的风?”
他松开周寒,掏出火折子,打亮后,走到蜡烛前,点上蜡烛。
谁知他刚转身,蜡烛再次熄灭了。
他再点,再熄。
这样反复了五次了,蜡烛点燃后,很快就熄灭了。
年轻的公子说了句,“有古怪。”
他对两个手下说:“先不问了,把他关进柴房,你们轮流看守,别让他跑了,明天天亮再问。”
那两个手下,应了声,粗眉人便把周寒带了出去。
周寒被连拉带拽押出屋子,扔进了旁边一座柴房中。
周寒气呼呼的坐在一堆干柴上,问:“他是什么人?”
“你现在才想起来问?我还以为你毫不在意呢?”
李清寒懒洋洋的声音出现。
“他无凭无据,就敢污我偷盗,我会不在意!”
“流阴镜照过显示,他是厉王的儿子,名叫梁景。”
周寒很是惊讶,“厉王的儿子?厉王不是在江州吗,我这是在哪?”
“这不是江州,他们已经把你带到济州桓县了。
梁景和厉王的父子关系不怎么好,他因为不满意厉王安排的亲事,逃婚出来了。”
“既然是厉王的儿子,家里钱也多,多珍贵的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