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徐东山正在这里守着,他身边站着一个颤巍巍老头,正是房主。
见到宁远恒,老头赶忙跪下,口称“大人”
。
宁远恒扫了一眼小院,院子不大,一共有三间房,北面两间正房,东面一个灶房,灶房旁边还堆着柴草。
院子很干净,倒不像有人住过。
宁远恒问:“这里你收拾过了?”
老人回答说:“今天差爷问我有没有可疑之人,我才带差爷过来看。
之前,我怕那人还会回来,所以一直没收拾。”
宁远恒又问:“可知是什么人?”
老人回答不知。
叶川吓唬老人,“不知道你还敢租房给他,就不怕他是江洋大盗。”
老人真给吓住了,忙磕头如捣蒜,说,“大人,他只说是生意人,而且他给的房钱不少。
我租房给他也不过是想多赚点钱,我的小孙子年龄大了,眼见该去学堂读书了,我想给他赚点纸墨钱。”
宁远恒一摆手,叶川把老人从地上拉起来。
“我去屋里看看,你们候在这里。”
宁远恒说完就往屋里走去。
周寒、叶川、徐东山三人俱等在院中。
进到屋中,屋里一样干净。
这两间屋子,一间堂屋,一间卧室。
厅里只有一桌两椅,卧室里有一张木床,木床上连铺盖也没有。
宁远恒向床底看看,没现什么,又在窗台边转了一圈,也没有现。
他便又重回堂屋。
没有现才最可疑,这里住过人,却没有痕迹。
这些人如此小心,一看就是训练有素。
宁远恒坐在了一张椅子上,不由得紧锁眉头。
这件案子里恐怕涉及到某个大人物,还真是让人头疼。
宁远恒臂肘撑在桌子上,用手指按着太阳穴。
他正思索时,眼角余光,瞥见另一张椅子下露出一角白色碎片。
宁远恒忙站起身,将椅子搬开,捡起那一角白。
这是一张未烧完,而残留下的纸片。
纸片周围都被烧黑了,残留之处写着两个字,“刀周”
。
“周”
字不全,宁远恒也是将笔划延伸,推测出来的。
他喃喃自语,“刀周,是什么意思。”
宁远恒将残纸折好,放进了袖中。
然后走出了屋子,带着周寒三人回了县衙。
回到县衙,宁远恒叫人清理冯敬的家财。
果然清理了不少,仅银两就不比当初谢文星家查抄出来的少。
宁远恒留下五百两银子,重修善堂用,剩下的全部充公。
当宁远恒带着周寒来到冯敬的后宅时,被眼前的莺莺燕燕的女人惊呆了。
还真如冯敬自己所说的一样啊,妻妾众多。
周寒大睁着一双眼,看着这些女人,小声在宁远恒耳边说:“大人,我觉得这些女人都送走了太可惜了,要不你选两个漂亮的留下做丫头,伺候你的饮食起居。”
宁远恒侧过头,看到周寒那一双瞪大的眼睛,在那些女人身上瞄来瞄去,问:“我看是你自己想留两个吧?”
周寒忙摆手,“不,不,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