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后代血脉。”
“你是什么人,怎么知道这么多事?”
包益生睁开了眼。
眼中带着一丝恐惧。
“我只是一个大夫。”
李清寒说着,伸手将包益生身上的银针一根根拔了下来。
“我的身体如何才能痊愈?”
“真正的药方我早已经告诉你了。”
“你何时……”
包益生正要质问,突然想起李清寒对他说过一句话,那句话,在他当时看来,很是莫名其妙。
“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
这句话分明隐含另一个意思,就是“己欲活而活人。”
李清寒拿起布招,便往外走。
“先生,我丈夫的病如何?”
包夫人追着李清寒问。
“尊夫病情暂时不会加重。”
“如何才能痊愈?”
李清寒没有停下脚步,“尊夫若仍执迷不悟,时日也不会久长了。
夫人若要救他,便让他赎罪吧!”
包夫人略怔了怔,又跟了上去。
李清寒出了屋子来到院子中。
一个老家仆正带着顺儿在院中玩耍。
“他的母亲虽然对不起包家,夫人将顺儿的母亲卖为奴,让顺儿小小年纪便没了亲生母亲。
夫人心中难道就没有愧疚吗?”
“先生别说了,我当时一时气怒,便做了。
事后后悔不已。”
包夫人声音哽咽。
“夫人和尊夫此生不会再有儿女。
顺儿是上天留给夫人的慰藉,好好对他,也可赎你的过错。”
“我知道了,我一定将顺儿当亲生儿子对待。”
鱼潢还在围着顺儿手上的糖人打转。
李清寒经过时,衣袖一甩,将鱼潢卷走。
直到走出包家很远,李清寒把鱼潢放了出来。
鱼潢在李清寒的衣袖里憋屈了半天,放出来后,一点也不难受,反而很兴奋。
“神君,我们现在去哪?”
“回神府!”
李清寒说完,从褡裢里,将那只串铃取了出来,拿在手中。
她现在既然是游医,就要有游医的样子。
“我们能不能在江州城玩几天再回去?”
鱼潢围着李清寒,不停地转圈。
“为何?”
李清寒停下脚步,鱼潢转得她眼前红影重重。
“江州城好。”
“我看你是嘴馋那种糖吧!”
鱼潢一摆尾巴跑到了李清寒面前,激动地说:“神君,那东西真是太美味了。”
“为了美味,便不顾看守梅江的责任了吗?”
李清寒伸手夹住鱼潢的尾巴,将它拉到一边,继续前行。
“哦!”
鱼潢乖乖跟在李清寒旁边。
不知道是不是鱼潢在回味麦芽糖的美味,不像刚才来的路上喜欢四处乱看,问来问去了。
看鱼潢这无精打采的样子,李清寒用一颗梅江的珍珠,在街边换了一支糖人。
鱼潢看了兴奋地冲过来,拍打鱼鳍就要把糖人抱进怀里,结果它那心爱的糖人从它的身体之间穿了过去。
李清寒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