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让娘放心。”
周寒笑道。
“花笑呢?”
“娘放心,花笑这丫头很机灵,一定没事。”
周寒说完就催促玉娘回屋睡觉了。
待一众家仆也离开了,周寒走到院门处。
程芹还在地上呆呆地坐着。
一直没露面的郑义保此时正站在程芹身后,没有劝解,也没去扶自己的妻子,只是唉声叹气。
“你刚才为什么没有出来替自己的儿子求情?”
周寒语气淡淡地问。
“这是郑牧咎由自取,我不能因为他是我的儿子,便放任他所做的孽。”
郑义保道。
“你倒是明白……”
周寒的话还未说完,程芹听到周寒的声音,又翻身跪在地上。
“大小姐,求您饶了郑牧吧,需要受什么惩罚,我替他。
只要您放了他,我让他回乡下去,再也不在京城出现了。”
“他回去后,便不会再赌,不再去偷盗了吗?”
周寒神情瞬间变得冷肃。
程芹沉默了。
“我若现在饶过他。
以后他每做一次孽,我便要担上三分的干系。
其实,事情原本不用展至此。
我给了你们机会,是你们没有把握。”
郑义保很不解,“小姐的话,我不明白。”
“白日,我曾将你们叫去,说了什么,你们应该还记得。”
郑义保恍然大悟,“小姐,你,你已经知道……”
“那时,你们若向我坦白,今晚之事便不会生。
即使生,我也可以看在你们的坦诚,不包庇亲人,从轻落郑牧。”
“唉!”
郑义保懊悔地叹口气。
“溺子犹如杀子。”
周寒上前将程芹扶起,郑义保赶紧接过来。
“你们纵容郑牧所为,替他隐瞒。
事到如今,还要为他求情。
你们可想过,今次郑牧偷了东西得手,没有受到惩罚,他便会如赌博般上瘾。
以后,只要他输了钱,便会再去偷。
一次,两次,终有被人抓住之时。
那时,他可能会被人打断手脚,甚至要了性命。”
程芹身子一软,跌在郑义保的怀里。
郑义保又叹一口气,“大小姐说的对,是我们糊涂了。”
“大小姐,郑牧是我们俩唯一的儿子,我真怕他……”
程芹又大哭起来。
“你们放心,我会让人去打招呼,不会太难为他。
不过,朝廷律法该如何判他,我不会干涉。”
程芹垂着头,没有说话。
“多谢大小姐。”
郑义保弯了弯腰,“我们退下了!”
“嗯!”
周寒点点头,然后道,“你们安心在李家做事,不要多想。”
“出了此事,夫人恐怕也容不得我们了。”
郑义保说完长叹一声,扶起程芹往回走。
“你们若想走,我不留你们。
若想留,我会在娘亲面前为你们说话。”
郑义保大喜。
家乡的房和地,早让郑牧卖了,他们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