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去阴司,而是滞留在赌坊,看人赌钱。
有时看人赢钱高兴,还觉不忿,想尽办法捣乱,让那人输钱。
“吕升,有事要你去做!”
周寒在心神里对吕升说话。
“掌柜的,这里好像是赌坊,你怎么在这里?”
吕升飘到周寒身旁。
自从周寒换回女装,吕升也随花笑,称呼周寒为掌柜。
“别多问,帮我找人,这里的房间你都去看看!”
周寒说完,将车实顾和穆重的容貌影像,通过心神,传给了吕升。
吕升没再问,身体一旋,化作一团风,向赌坊二楼去了。
周寒回头再看赌桌上,花笑只用一块一两银锭的本钱,赢了不少钱。
现在在花笑面前堆的钱,大概有四五十两银子了。
而跟风下注的人,也越来越多,甚至旁桌都有人被吸引过来下注。
赌坊的骰额头已经见汗。
在众赌徒催促声中,骰子手却没有拿起骰盅,而是朝一个方向望过去。
周寒也朝那个方向望过去,只见一个青年人正分开人群走了过来。
那名骰子手迅退去,由这名青年人接过了骰盅。
花笑也看到了这个变化,然后悄声对周寒道:“掌柜的,那天就是这个人搞鬼。
在别人下完注后,他轻轻拍下桌子就能让骰盅里的骰子变换点数,我猜想,他身上有功夫,可以暗中震动骰子。”
“嗯!”
周寒点点头,没说别的,她相信花笑有对付的办法。
新的一局开始了。
花笑将所有的钱押在大上。
青年骰手看了花笑一眼,然后又看向桌面,押小的只有三四人,其余人都跟着花笑押了大。
花笑手扶着赌桌,一双眼火热地看着骰盅,等待结果揭晓。
青年骰手抬起手,往桌面上轻轻一拍。
这一下无声无息,好像只是一个随意的动作,但青年骰手的心却瞬间提了起来。
骰盅里的骰子别说翻个了,连点反应也没有。
青年骰手又拍了一下桌子,这次加上了点力度,出轻微的一声。
但结果仍是一样。
骰子便像粘在了骰盅上了一样。
他又拍了一下。
“哎,你快开啊,总拍桌子做什么?”
赌徒们等不及了。
青年骰手知道不能再试了,他只得硬着头皮,揭开了骰盅。
“六,大!”
青年骰手的声音毫无底气。
“快拿钱!”
跟随花笑赢钱的赌徒们大叫起来。
青年骰手不得已,让人拿来银子。
一阵风旋转着飞到周寒面前,是吕升回来了,“掌柜的,我把这里转遍了。”
“找到了吗?”
周寒捋了捋被吹乱的头。
在这个地方,她也不想教训吕升。
“我连柴房、灶房、茅厕都去了,我还……”
“说重点!”
“哦,就在二楼的一间房内,有一个人长得颇像公子说的车实顾。”
“只找到了一个人吗?”
“是啊,掌柜的!”
“他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