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因此,小贱人趁我专注照顾我丈夫,将家中的钱财、饰和一些值钱之物收敛变卖,就连房契也找出来,拿去卖了,还寻我不在之时,偷偷在卖房契约之上按上了我丈夫的手印。”
李清寒点点头,“原来如此。
但听夫人话里的意思,尊夫的那位如夫人,并没与寇良一起走。”
包夫人继续说:“先生说的没错。
小贱人也被寇良骗了。
她原本打算让寇良带着这些钱财,先行一步,两人约在江州城外见面。
谁知寇良根本没有等小贱人,自己带着钱,跑得无影无踪了,把她给甩了。”
“小贱人几乎把家里的钱财卷了个干净,又将宅子卖了。
家里一无所有,但我丈夫的病还要治。
没办法,我只能将自家的那个药铺典了出去,换成钱买了这个小院住下来。
没过多久,那个小贱人也受不这种苦,自己跑了。
许多日子过去,我丈夫的病不见好,请医吃药花了不少银子,家里已经渐渐难以维持。”
“先生!”
包夫人说到这又痛哭起来,“先生若不能治好我丈夫,我只能看着他被病痛折磨至死。”
“夫人放心,遇到我,也是他命不该绝。”
李清寒转身再朝病床边走去。
包夫人赶紧跟上。
李清寒装模作样又为包益生探了一次脉,然后从搭裢里取出一个药瓶,再从药瓶里倒出一枚淡青色的药丸。
交给包夫人。
“给尊夫服下。”
“这是什么药?”
毕竟是家里开过药铺的,包夫人知道药不能随意吃,所以便问了一句。
“只管让尊夫服下,可缓解当前症状。
此药乃我家秘传之方,不方便告诉夫人。”
“哦!”
包夫人虽有疑惑,但此时也只能死马当活马来医。
她亲自将药丸喂给包益生。
药丸服下没多久,包益生咳嗽了几声后,吐出了一口浓痰。
包夫人为包益生擦干净嘴角,现包益生呼吸声重了起来。
“金茹。”
包益生出一声虽无力,但清晰的声音。
金茹正是包夫人的闺名。
“益生。”
包夫人十分惊喜。
之前,包益生病情沉重得,说话费力,口齿不清。
“给我口水喝!”
“唉,唉!”
包夫人见自己的丈夫这么快便有了起色,十分高兴,赶忙拿了一碗水,服侍包益生喝了两口。
“你感觉怎么样?”
喝完水,包夫人问包益生。
“呼吸顺畅,感觉好多了。”
包益生说完,一双仍是无神的眼,瞟向李清寒。
包夫人明了,让包益生躺好,转身对李清寒行了一礼。
“先生真是神医。
还请先生再施妙手,治好我丈夫身上的病。”
“若要尊夫的病彻底痊愈,没有问题。
但我需要知道尊夫自从染病以来,所服过的方剂,找到延误病情的原因。”
李清寒已经取得包益生夫妇的完全信任,她可以提出任何要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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