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去煎药了,但周寒清楚,这个贵族公子哪里会煎药,多半是金兰儿或小玲煎好了,他再端过来。
然而,当周寒看到端药进来的人时,颇感意外。
“红衣,你怎么来了?”
周寒坐起身问。
“我是来谢谢你。”
进门来的红衣,将药碗放在床边的小桌上晾着。
“有什么可谢的,虽然我放过了祁冠,但是他仍难逃一死。”
周寒道。
“他自己做的孽,也该以死赎罪,我不是为他谢你。”
红衣轻轻坐在床边。
今天的红衣没有再穿大红的衣裙,而是换了一身浅灰的衣裙,脸上的妆容也很淡。
红衣素朴的样子,比之前多了几分端庄,少了几分妖魅。
“那你是为何事谢我?”
周寒望着这个看上去简单,其实藏得很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