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你若不是和那个小畜牲联手,杀害我儿子,你是怎么知道的?”
“说起来是我的疏忽。
这两日,我常看到烨儿在辉儿住的院子外徘徊。
我以为他是来探望辉儿的,便没在意。
昨晚,我们在一起商量,送辉儿离开江州。
你还记得吗,我中间出去方便了一次。”
文夫人没说话,这事她当然记得。
“我一出房门,就看到一个人急匆匆从咱屋的窗下离开。
虽然天黑,但那背影我认出来,是烨儿。
我不知道烨儿来做什么,但咱们商量的事也不怕他听到,便没在意。”
“后来,我们将事情商定,天一亮就把辉儿送去燕州避祸,你便去睡了。
我本来也想睡,但心中有事,睡不着,就披了衣服到外面,准备静一静,再去睡。”
“我到了零露斋左近那座园子之中散步。
后边,我看到烨儿慌慌张张跑过去,回了零露斋。
当时我还奇怪,烨儿一向都是深居简出,这么晚,他去哪了?当时我没朝辉儿那儿想。
今早听见下人来报,辉儿被人害了,我就想到昨晚看到的事。
烨儿跑来的方向正是辉儿的纯思苑。”
文夫人听完,哭着上前抓住赵丰德的衣服。
“你这个老糊涂啊,你当时为什么不过去看看?”
“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
话,我已经对你说透了,我希望你想清楚了。
烨儿若是再没了,对你,对赵家都不好!”
文夫人松开赵丰德,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掩面痛哭。
“辉儿呀,你我母子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你这个狠心的爹,放着你的仇不报,还让我放过仇人,我该怎么办啊!
娘真想替你去死啊——”
“别哭了,你非要把那姓宁的招来。”
赵丰德怒声打断了文夫人的哭闹。
文夫人止住哭声,从地上站起来,冲着赵丰德怒气冲冲地说:“想让我放过那个小畜牲,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赵丰德心内一松。
文夫人肯开条件,说明事情她答应了。
“只要我在一天,赵家的财产,一文钱,赵崇烨都别想得到。”
“好,就按你说的办!”
“贤伉俪真是为了自己的子侄,操碎了心啊!”
赵丰德的话音刚落,便从不远处的一棵树后传来略带嘲讽的声音。
赵丰德顿时身体一凉。
他刚才时刻注意周围的动静。
那棵树他还多看过几眼,怎么就没现树后藏着人。
“谁在那儿?”
赵丰德大吼。
一身白衣的李清寒,从树后出现。
赵丰德气得双拳紧攥。
若不是宁远恒还在山庄中,他现在就想宰了这个江湖术士。
李清寒看到赵丰德那青筋迸起的样子,微微一笑。
“赵老爷,还是心平气和的好。
我此来不是追究真相的,而是与贤伉俪,有重要的事商量。”
“老爷!”
文夫人慌了,如果刚才的话,被李清寒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