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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李清寒将脸转向别处了,一副与事无关的样子。
“这也不行。
你和神君大人在一起时,我若只叫神君,岂不是分不清是叫我家神君,还是你这个神君了吗?”
鱼潢尾巴越甩越快,有些愁。
突然,鱼潢眼睛一鼓,大叫道,“有了!
我叫你二神君,我家神君是大神君。”
“扑哧!”
李清寒再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周寒想将这条红色鲤鱼扔进火里烤熟了。
“行了,不用喊我神君了。
你以后就叫我的名字,周寒。”
“哦,哦,周寒神君。”
鱼潢游到周寒身边道。
罢了,这个称呼能勉强入耳,周寒也就不计较了。
这时就听到不远处传来叫声:“刺史大人来了。”
“宁远恒来了。”
周寒转身便要过去。
还未迈出一步,她就被李清寒拉住。
李清寒将那只竹筒递了过来。
周寒低头看了一眼竹筒,问:“你不随我过去?”
“人神有别!”
李清寒将竹筒塞进周寒手里,一闪身消失踪影。
“神君,等等我。”
鱼潢猛地一摆尾巴,一道红影飞向梅江方向。
“什么人神有别,分明就是心虚。”
周寒撇了撇唇,转身向刚才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林野在后面跟上。
天虽然还黑着,但他看清了,刚才周寒自己站在那儿,嘴里嘀嘀咕咕。
他现在更确定这位周小姐脑子一定有问题,难怪当初李家会不要她。
周寒还没见到宁远恒,汪东虎先找到了她。
“你没事吧?”
汪东虎问。
周寒瞧了一眼汪东虎。
只见他外衫的下摆塞进腰间,身上湿漉漉的,鞋和裤子的下半截沾了些黑色的泥灰。
“嗯!”
周寒淡淡地应了一声,继续向前。
林野扫一眼怔的汪东虎,“哼”
了一声,似有不满,又带着嘲笑。
周寒找到宁远恒时,宁远恒正在听一个老者向他汇报。
“刺史大人,这火起得突兀,更是古怪,老朽怀疑是有人故意纵火。”
“可有人员伤亡?”
宁远恒问。
“老朽已经派人去受灾的人家中查看了,现在还没听到有人烧死,烧伤的倒有几人,伤势不算重,已经送去医治了。”
周寒猜测这老者可能是怀忠坊的坊正。
“这火如何古怪?”
“这火并不是一处起的,而且是几处同时起火,蔓延成一片的。
火也不是从小变大烧起来,而是一燃即烈。
若不是刚刚下了场大雨,控制住了火势,恐怕此时这里早就烧成一片焦土了。”
“这里下雨了?”
宁远恒和他身后的叶川同时纳闷。
“是啊,大人不知道吗?”
坊正诧异地问。
但他同时注意到,眼前这位大人和随从的身上十分干爽,不像淋过雨。
宁远恒一接到怀忠坊起火的消息,便急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