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自己晚上不睡觉,在县城里守夜,甚至还到济州借来了士兵,把县城里各个角落都秘密安排人了。”
“却也是奇了,这县城晚上窜出过几只老鼠都数清了,可那采花贼却连影子也没现。
那些姑娘该出事的照样出事。
周县令推测这采花贼必是城内的人。”
“为什么?”
“因为这么久来,他犯的事从没出过县城。
城里有条件的人家,都把自己家女儿送出城投亲去了,那些没处可去的人家,只能战战兢兢看守着自家女儿。”
周寒没问题了,也不管半头鬼拉着吕升闲话,在心里和李清寒说话。
“照这样看来,我也不用特意去为自己分辩,几日后,那个采花贼再作案,我的嫌疑自解。”
“这样是没错,可你想过没有,那就意味着又有一个姑娘毁在他手上。”
李清寒道。
“既然我们管定此事了,就不能让采花贼再得逞。”
周寒很严肃地说。
“我在考虑一点,真的采花贼会不会听说我被当作采花贼抓到后,便隐藏起来,把罪名嫁祸到我身上,等风声过后再出来?”
“不会,你难道不觉得,这个采花贼好像有病一般。”
“是有病。
地狱中,也有采花大盗的鬼魂在受罚。
他们生前都是在一处作案最多两三次,就立刻换地方了,哪有死盯着一个地方不放的。”
“还有,县城晚上安排如此严密,为什么还是抓不到他?”
“是啊,不会那么巧,正好那几晚上,采花贼没有出来作案吧?要么就是这采花贼会隐身。”
周寒觉得自己的这两个推测都不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