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伙计,给我包起来吧,还有那一支。”
周寒又选了一支簪,连同那支银镀金的蝴蝶簪一起让伙计装到饰盒里。
见周寒毫不在乎,反而买下了那支簪子,绿蕊反而有一种用力十分猛的一拳,打到了棉花上的感觉。
“你们主仆也当真适合配戴这种档次的饰,也算是物逢其主。”
那位刘小姐走上前来,言语中带着蔑视。
周寒转过身,面对这位刘小姐,浅笑吟吟,“这位姐姐说的是。
我们自是不如姐姐身份家世显赫,用不了上好的之物。
哪里像姐姐,便是这身边的丫头,档次都是极高的,气势比小姐还盛。
当真是有其仆必有其主。”
周寒说完,让花笑付了钱,拿了买的东西。
“贱人,你说什么?”
绿蕊知道周寒说的不是好话,指着周寒大声嚷。
“放肆!”
朝颜抬手就将绿蕊的手拍开。
朝颜虽未用什么力气,但绿蕊疼得叫了一声,倒退了几步,撞到一个随主人来买饰的仆妇身上。
“哎,你不说你家有什么规矩吗?这就是你家的规矩啊,也不怎么样啊!”
花笑在一旁嘲笑道。
绿蕊一张脸涨得通红,还不等站稳,便大叫一声朝花笑冲过去,“我要撕烂你的嘴!”
“你给我站住,还不嫌丢人吗?”
刘小姐喝住绿蕊,然后面色阴沉地看着周寒,问,“你是谁?”
“你以后会认识我的!”
周寒笑了笑,然后带着花笑和朝颜离开了贵云楼。
“这是哪家的小姐?”
周寒刚一离开,楼内便起了窃窃私语之声。
“不认识,从没见过。”
“看这容貌气度,莫不是廖家的小姐。”
“对啊,听说廖家小姐是这京城闺阁小姐中容貌才学最出众的。”
“廖家小姐我见过,确实出众,但不是她。”
那位刘小姐听了人们的议论,不禁气得咬牙切齿,怒视着周寒离开的方向,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话。
“别再让我看到你,否则我绝对要你好看!”
……
离了贵云楼没多远,花笑看到街边一个摊位,架着油锅,正在卖煎肉饼。
听着“呲呲”
的油煎声,闻着肉香,花笑揉了揉肚子,对周寒道:“掌柜的,我们是不是该吃饭了?”
周寒抬头看了一眼天,道:“快午时了,也确实该吃饭了。”
“我看就在这儿吃吧,肉饼味道多香啊!”
花笑说着便往那个卖肉饼的食摊走去。
“好,你在这儿吃吧。
我和朝颜去酒楼。”
周寒说完,便和朝颜准备上马车。
“掌柜的,我也要去!”
花笑厚着脸皮跟上去。
在车中坐好,周寒问崔榕道:“你认识乐康坊吗?”
“认得!”
崔榕的声音从车厢外传来。
“去扶醉楼!”
“好啊,去扶醉楼!”
花笑十分兴奋地支持。
周寒的声音落,却没听到崔榕催动马车的声音。